平溋倒也不禁笑起来,摇头叹口气:“唐尊使啊唐尊使,你可真是太会说,都把给说没话。人才,人才啊。”
慕韶光道:“不敢当。所以二位意下如何啊?暂且合作,抓住那妖物之后,谁能达到目,各凭手段。”
平溋看殷诏夜眼,悄悄将他拉到边,低声道:“答应不?”
殷诏夜冷冷地说:“他不安好心。”
平溋道:“
遇上那个七情阵,他上世都没有被迷惑心神,没想到今生竟然会动摇到那个地步,要不是后来杀妫海腈时候被当头棒喝清醒过来,只怕真就要栽进去。
果断决定离开合虚,寻找内丹,也有很大原因是要远离慕韶光,结果这快就又见。
下意识将平溋剑挥开那刻,盘旋在胸口情绪仿佛找到出口,恼恨、无奈、惶急、期盼……如潮水般褪去,剩下是忧是喜,或许连自己都辨不分明。
殷诏夜问慕韶光:“你当真要阻成事?”
慕韶光说:“相信你比更加清楚靠吞噬内丹提升功力危害,长此以往,轻则神智失常,经脉受创,重则走火入魔,发狂而死。就算你说你自己生死与人无干,但这个过程中,又要有多少人无辜受累,因为你行为而丧命?所以当然要拦。”
殷诏夜收手,慕韶光就也跟着收回对殷诏夜压制,转过身来,似笑非笑地瞥平溋眼。
就是有那种人,不需要长得多美丽,但顾盼神情之间便能带出千万分颜色来,比如眼前唐郁。
这瞥极轻,极快,却明艳生辉,如月华破云倾泻,雪光映日而出。
那是种充满着讥讽、冷淡、与傲慢……美。
——是不是在哪见过他?
殷诏夜道:“你跟个魔修讲仁义道德,天下苍生?你觉得会在意吗?”
慕韶光不紧不慢,从容说道:“只是解释们合作理由而已。”
此言出,不光殷诏夜,连平溋都挑眉,露出些许诧异之色来:“这是从何讲起啊?”
慕韶光道:“方想要得到妖物力量,方想要阻止,那共同目必然是先将那妖物找出抓起来,如此,岂非目标致,天作之合?”
平溋先是被慕韶光拔片鳞,又因为慕韶光被殷诏夜打歪剑,心里直觉得这个唐郁克自己,原本打定主意对方无论说什都要唱反调,结果张张嘴,愣是没想出来怎反驳他。
平溋心中有些恍惚,剑锋点地,好会才道:“表哥,怎,打错人?”
殷诏夜闭闭眼睛,将心中诸般情绪都牢牢合入眼底,没有回答平溋话。
这段日子,他总是在想慕韶光接近他目,好坏,什样理由都琢磨过。
但殷诏夜挣扎,却不在于慕韶光“好”与“坏”,而是他根本就不该去在意这些。
重活世,由死还生,本应视众生如白骨骷髅,眼前只有前路,不该因人动摇,不该心存妄想,不该再被那些可恨奢求迷惑,将自己又次送入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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