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廉君回答,仔细帮时进掖好毯子,摸摸时进哪怕是睡着也显得心事重重脸,说道,“这是他和容洲中事,他说要等容洲中拍完戏起看电影,那就让他等吧。”
“可是这样会生病吧。”卦六还是很担心,甚至有点想叹气。
大家都看得出来时进这段时间反常,但却不知道该怎安慰。切改变都是从容洲中过来后开始,时进不对劲肯定和容洲中有关,但顾忌着时家那复杂家庭环境,大家又不好贸然询问。
“时少最近像是变个人样,总是发呆,在长桥上坐就是整天……”卦六说着,看到廉君望着时进视线,又默默闭嘴。
大家都能看出来东西,君少那在意时进,又怎可能会看不出来。
也够,他现在要也仅仅只是看到容洲中而已,看不看得清不太重要。
戏里“心魔”对着主演时而安抚鼓励,时而冷声质问,时而想救学生出水,时而想把学生起拉入地狱,戏外时进看着仿佛变个人样容洲中,姿势慢慢从坐变成靠,从靠变成瘫,最后干脆把藤桌挪过来,趴在上面。
不知道多久之后,时进吃零食吃饱,但容洲中戏居然还没拍完。
短暂休息时间里,容洲中坐在休息用救生船上,披着块毛毯,对着主演皱眉训斥,主演坐在另条船上,挫败地低头听着。
拍摄似乎不太顺利啊。
“……去让人搬两个屏风来,挡挡风。”他改口,说完便转身去办。
廉君目送他离开,然后收回视线看向时进,摸着时进脸,倾身虚虚抱着他,把脸靠到他脸旁边,轻轻蹭蹭。
“要快点精神起来。”他低语,语带叹息,“别忘直都在。”
时进这样想着,看着容洲中蹙着眉压着怒气说话模样,慢慢闭上眼睛——有没有人告诉过容洲中,他认真生气样子其实很可怕,比时纬崇和费御景都更可怕。
是真很凶。
……
廉君拉开落地窗,滑动轮椅来到时进身边,把毛毯盖到他身上。
卦六担忧地站在他后面,问道:“君少,要把时少抱进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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