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大男孩儿拎着几大袋日用品、文具上
座座楼，联系上中心负责人，再把这些特殊
礼物交给对方。
盛夜行说，他们自己也有问题，帮不上什
忙，只能买点东西。
微不足道。
有些中心会安防护网，防撞软包边角，门大多选择木质，因为靠用头撞门方式发泄小朋友不在少数。路见星全程没怎讲话，只是慢慢地跟着他们，想起许多自己小时候事情。
有家由幼儿园改造来中心环境条件不错，在感统训练室内有捏橡皮泥小木桌。
童声清澈，像枚枚银币落进盛满希望许愿池。
阳光从教室窗口悄悄泄入。
路见星站在黑板前，望着室人。
少年身躯生机勃勃，如苍绿在蓝天白云。已经成年他们正努力成长为参天大树，想要用枝叶庇护荫凉。坐在位置上小朋友们是嫩草。
他们柔软，他们迎风生长。
“哥哥好——”
有几个小天使们软绵绵地喊。
也有不吭声。
顾群山跟在路见星身后，看起来有些紧张。他们拿话筒挨个自
介绍几句，觉得在全校大会上念检讨都没这害怕出错。
冬夏拎塑料袋，从里面拿买好盲盒，给座位上端坐小朋友每个人发个。
多年后，盛夜行都还能想起当时敲门感觉。
路见星和几个大男孩站在他身后，身前是扇彩色、半敞开门。
“开门看看吧，”展飞在他身旁说，“给他们说有几个哥哥要来拜访他们。”
“你说们问题没有？”盛夜行小声道。
“说，”展飞笑笑，“可是这并不重要。”
盛夜行说去抽根烟，路见星便盘腿坐上干净软垫，和个怯生生小女孩儿起，将橡皮泥捏成各种形状。
“这个。”路见星开口。
小女孩儿把白橡皮泥揉碎，用指尖捏出弧形，软软地形容：“啊，饺子。”
没错。
每个家庭拿到宝贝都不样。新生命降临人世，理应得到最纯净祝愿。
他会照顾好自己，也会照顾好盛夜行。
除庄柔和展飞所在教育中心，顾群山摸着社区提供地址，领他们去几家其他小规模机构。社区人说这种机构很“紧俏”，有些教学资历好点儿，想进去念书比去重点高中还难。
展飞请半天假，说要跟他们去看看其他地方。
展飞蹲下，耐心地给他们解释。
庄柔靠在门边。
展飞说，盲盒里面有个会陪伴们小玩具。
他说，每个人拿到可能会不样，但都要喜欢它们，要把它们带回家，并且好好照顾它，可以吗？
“可以——”
是，不重要。
“别紧张，”庄柔小声地说着，将眼神移到盛夜行握住路见星手上，“你……”
盛夜行感觉到被注视，笑，“嗯？”
庄柔看懂他眼里意思，摇摇头，“没什，快进去吧。”
轻推开门，盛夜行只手牵着路见星，另只手放在胸前给孩子们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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