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也好，难过也罢。
他总算感觉，自己像是在真正地“活着”
。
“皮卡丘
脸颊旁边也有两团红色，叫‘电气袋’，知道拿来干什
吗？放电。”盛夜行说着，往路见星微微鼓起腮帮戳
下。
路见星侧头，略微干涩嘴唇碰到盛夜行手指。
干脆不去吧。
盛夜行险些脱口而出。
“
放电吗。”路见星突然说。
，只是晚上不在起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路见星仰头翻白眼。
“你想，学习能力不比你差，努力下，你也努力下，说不定们还能读个学校。”
“……哪里。”
“你那不算，”接过老板娘递来红油馄饨，盛夜行握住筷子搅拌几下，侧过脸朝路见星眨眨眼，“这才算。”
似乎是对“分开”这个词太敏感，自己又被这个词吓唬过太多次，路见星吃面，吃着吃着就哽哽咽咽，努力把快溢出眼眶不明液体给逼回去。
还好，盛夜行去付钱，没有看到他扯纸巾。
记忆中自己流泪次数屈指可数，路见星也闹不明白现在是怎。
曾经“舍不得”这个感受离自己明明那遥远——现在能对周围事物有套自己认知方式，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？
“嗯，就市里锦大吧，二本，分不高。”盛夜行认真道。
“好。”嘴上说着好，路见星还是悄悄皱眉。
盛夜行见有突破口，乘胜追击道：“家教就是对地教你。你想想，如果唐寒老师只给你个人上课，效果是不是更好，效率也很高？”
路见星又闭麦：“……”
他像是在自己和自己生闷气，白皙耳廓连着下巴、脖颈，上至侧脸那块正在泛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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