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折腾得够累,也没买套。
算,熄火。
再怎“两耳不闻自己事儿”,他也被震住。
他感觉对方这句话像只滚烫手渗入自己胸腔,将心脏抓得又痒又热,热到鼻腔都在冒气。
怎就那想掉眼泪。
两个人路扶持确实不容易,但他们是处在这个环境,多大困难和挫折都觉得正常,只要“活着”就行。
可是明明和他们同龄孩子正在努力考大学、在手游上打得火热、在篮球场肆意挥洒汗水,前途无量,对未来憧憬无比。
“说,”盛夜行拉过被褥,缓缓躺下,“本来这辈子打算个人过。就想着也不去祸害谁。”
路见星:“哦。”
盛夜行补充:“但谁让那个人是你。”
“祸害。”路见星说。
“和你就不叫祸害,叫互相救命。”
口红涂完,盛夜行继续扒着路见星衣摆把路见星推倒,低头捋开衣摆,对着小腹处深深地印个唇印。
路见星:“!”
“想要大片红色,以后找给你亲,”盛夜行从他稍稍有轮廓腹肌上方抬眼,“不用口红也行。”
吻痕能种在小腹上?
不知道。
李定西下午体检去,叹口气。
以后都不在。
“还会叹气?”盛夜行失笑,拿过李定西没喝完果酒瓶子灌口。
喝没几口,盛夜行就把路见星抵到墙根儿坐着,自己低头捋衣服。
他从书包里摸根不知道哪儿买口红递给路见星:“给涂。”
但他们什都没有。
只有黑暗里,属于对方双手。
路见星忽然想起无数个相拥入睡夜晚,盛夜行总是看着自己先睡再睡。
那每晚盛夜行,看着寝室窗外点点光亮,会不会有想去触摸冲动。
趁路见星发呆,盛夜行手在路见星腰上不听话地乱摸,摸得路见星直接屈起手肘往后捅向盛夜行小腹,疼得他倒吸口冷气。
回想下那天落水人在水里扑腾样子、叫喊语句,路见星开口:“落水?”
“嗯,”盛夜行靠近点儿用鼻尖顶他下颚,“第二次生命是你给。”
“为什,这说。”
盛夜行突然顿住动作,低低地笑几声,悄声道:“在世界快要崩塌时候,也愿意为你再努力把。”
路见星有点儿被震住。
得用实践证明!
两人双双蹿上床,放下床帘。
拉好床帘,盛夜行回头就看路见星正躺在床上,眼神干净纯澈,嘴里念念有词,听不清在说什。
这种“干净”让他又心疼。
相比起最开始“呆滞”,已经好很多。
路见星震惊:“?”
“涂下!噢——”盛夜行抬起脸做口型,“是这样吗,会不会方便涂点?”
路见星笑不出来,瞪着眼答:“谁知道!”
盛夜行噘着嘴,眼神还酷酷:“麻利点儿。”
要是让那群孙子知道自己逼着路见星给自己涂口红,得笑到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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