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碎这就好办,盛夜行又去把监控探头上校服扯下来包住手,把剩下玻璃板给扳下来。
校园后操场地儿黑,也没什灯,盛夜行撑着窗沿先翻下去,再站在窗户口伸手接路见星。
他本来以为路见星会有点怕,没想到路见星也学着他样子翻窗户,特麻利地就出来。
盛夜行正要带着他走,路见星还回头看眼,“你校服,里面。”
脚步滞,盛夜行趁机牵路见星手,冲人眨眼道:“不要。”
“这进屋就看好监控在哪儿,可惜找到没死角,”盛夜行扯扯里面背心领口,挑眉,“不然早亲你。”
路见星白他眼。
那你不早点。
两个人在库房角落里搂着接吻结束,路见星浑身都是汗,喘得胸口校服拉链都在响。他蹲得腿麻,被盛夜行捞起来时候还小声哼哼几下,逗得盛夜行立刻又蹲下来给他揉小腿。
看路见星被吻得有点儿缺氧,盛夜行也怕他闷,说:“不待,砸窗户吧。”
“白色,”路见星说,“银色、香槟色……”
扔下抹布,盛夜行大步走过去,好奇道:“你在干什?猜汽车颜色?”
路见星没搭理他,说下辆车颜色:“白色。”
盛夜行接嘴:“黑色!”
“灰色。”
天黑,库房里灯光微弱,路见星感到昏昏欲睡。
盛夜行靠在门上,看早已清点完毕训练器材,犯难。
平时这个点,校园放课后巡视保安虽然不怎来库房,但看机遇还会来转转,今天怎没动静?
锁门又是谁呢。
谁那缺德。
夜晚操场,安静。
盛夜行穿着件背心,拽
“你知道。”
“知道怎出去……就想跟你多待会儿,看你猜车也猜得带劲。要不然再猜会儿?”
路见星眉眼弯弯地:“好哇。”
盛夜行:“……”
于是,他又陪路见星在窗户口站会儿,两个人才去选凳子,把腿儿卸下来,拎着像钢管似就往玻璃板上砸。他俩力气都不小,没两下就把窗户给砸个窟窿。
“红!”话音刚落,盛夜行看飞驰而过车辆,又说:“靠,还真是灰。”
两个人在库房里猜会儿车,路见星实在无聊,挨着盛夜行又站几分钟,终于没忍住仰起脸蛋凑过去,声音哑哑:“亲。”
盛夜行瞬间像得特赦令,撩衣摆就把校服脱下来,找个桌子踩上去,再把校服甩起来蒙到监控摄像头上。
动作行云流水,点儿不磨叽。
“……”路见星被惊得打量他几秒。
库房里四壁是水泥糊,窗户是紧闭玻璃板,通风口在墙上开得大,但有栏杆。
库房在操场刚好面对马路位置,多余光亮皆从路上车灯而来,比屋内还亮。
路见星站到窗户那儿去往外看,也不讲话,嘴里念念有词。
夜里风来,封闭空间里空气稍微好些。
“宝贝,”盛夜行抹把耳后汗,“要不然们把门砸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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