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只能说：“那先在嘴里含
会儿再吞咽下去，知道吗？”
“好。”路见星很配
袖口被紧绷着
感觉太难受
，他有点儿受不。
冬夏他们出校买雪糕回来，分盒香草味给路见星，看得路见星眼睛都直。
“哎，老大，他能吃吗？”冬夏问。
盛夜行无情拒绝：“肠胃不好，别给他吃。”
路见星深吸口气，脸冷漠地强调：“……是
吃。”
路见星二话不说就揪住自己剪过头发，跟着趴回桌上。
他就这
趴着不动，盛夜行剃到快青皮儿短寸。
像快给剃光。
学校里留短寸男生并不多，大部分都是时髦型两边铲、子｀弹头等等。盛夜行好像是因为觉得剪短点儿清爽舒服，又嫌夏天热，直接去理发店剪个贴头皮。要不是顾群山拦着，路见星怀疑盛夜行能把头发剃光。
路见星嘴角含笑。
“好。”盛夜行点头。
又有进步。
每次主动，都是挑战。
路见星丝毫不受两人对话影响，依旧在努力拨弄本来就不长头发。
不但不长，还有点儿扎手。
过气。
“别咬袖子，”盛夜行抿住唇角，趴在课桌上哄劝道：“袖子挺脏。”
听“脏”这个词，路见星焦躁情绪缓和些，松口。
没几分钟，他像坐不住，又伸手到头顶想要去抓头发。
“怎这是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顾群山第个没忍住笑。
冬夏也打趣道：“哎，咱路哥会反抗。”
“直都挺牛逼，”李定西说，“都不知道他俩谁听谁。”
盛夜行看李定西眼，“互相。”
见路冰皮儿眼神就没从雪糕盒子上挪开过，盛夜行也只得先退步。
他低头，又闻到盛夜行滴在校服领口香水味，心里安稳点。
存在！
在嗅觉和视线里，这个人都是存在！
还没捱到下课，路见星就把校服脱。
脱完校服，他又开始解衬衫袖口。
盛夜行拿着教材坐下来，伸手薅下路见星后衣领，看似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今天早上自己去买包子行为很棒。下次麻烦你，帮买打火机。”
“对身体，不好。”路见星冷冷地说。
“行，”盛夜行笑出来，“那你想给买什就买什。”
路见星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别弄，”盛夜行扣住路见星手腕，用指腹在他脉搏位置轻轻捻磨出热度，叹气道：“头发可以抓，但轻点儿抓。”
李定西刚从教室后门收作业回来，眼睁睁看路见星在座位上不安分下午。
他快怀疑路见星是不是被自己“传染”。
“最近状态有点儿不太对，有空找唐寒老师聊聊去，”盛夜行说，“你先回座位吧，有什晚上回寝室说。”
李定西捧着教材，还有点儿不放心，“……行。”
说完，他像想起什，背过手叩叩桌面，小声道：“老大，今早上们吃包子都是见星儿自己去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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