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飞看他这拦酒,不乐意,“哪有你这玩儿,路哥愿意让你挡吗?”
盛夜行说:“喝他喝都样。”
直没吱声路见星动动嘴唇,眉心都拧起来:“喝个屁。”
“嗯?喝醉怎还骂人,”盛夜行低低地哄他,乐得想笑,“路冰皮儿,你这里头是黑芝麻馅儿还是草莓馅儿?”
路见星看他眼,又把眼神往天花板上抛。
盛夜行再火上浇油地提醒句:“为青春又为未来,那你应该再干杯。”
顾群山听得呛口酒。
把整杯啤酒直接灌下肚,路见星擦擦嘴角抬起头来,半天说不出个字,但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等他开口,努力下想说点什,还是没说出来。
他像突然被阻断表达能力,只得握着空酒杯又坐下。
出租屋里灯已较为老旧,光线昏昏暗暗,洒在路见星鼻梁上投出浅淡影。
白酒喝,逐渐喜欢上晕晕乎乎感觉,也喜欢汹涌袭来睡意。
但他很有度,不会让自己断片,免得给父母添麻烦,自己肠胃也不太好。
今天,他望着小出租屋内群和自己般大少年人,突然想醉那回。
盛夜行多少能看出来他发白脸色,皱眉道:“要不要回去?”
没想到路见星没吭声,反倒第个扶着沙发站起来,举着啤酒杯,看看盛夜行。
哎?小顾家这个灯还不错!
几番“轮回战”下来,出租屋内空易拉罐倒地,冰桶内冰块全化成水。餐巾纸铺在桌面上,全被浸得都不能用。
凌晨三点半,整栋楼里所有窗户都
也许是他乖顺得久,盛夜行还有点儿不太习惯他能口气干掉杯,也快忘他是那个能开学第天直接在寝室里爆室友脑袋人。
说不出话感觉让路见星感到烦躁不安,他拿桌上果汁、可乐、雪碧通乱兑,再加瓶小绝对伏特加进去晃晃,仰头口就闷。
“他……真没问题?”顾群山他们又开始在打游戏,“老大,你不管他喝酒?”
“他想喝就喝。”
说是这说,玩儿起罚酒划拳这些活动,盛夜行就要去拦顾群山他们递给路见星罚酒。他想让路见星参与社交活动,又不愿意让路见星喝酒,就直截当地说,路哥酒都来喝。
屋内人看是路见星主动要碰杯,全都赶紧手忙脚乱地站起来,展飞更是连花生米都没嚼完,口吞颗下去,呛得手都在发抖。
“啊……那来说几句。新年到,大家能聚在这里也非常开心,嗯,该说话也在迎新晚会上说过,欢迎路见星来市二,也希望你早日康复!”
顾群山爽快地说完,被展飞个眼色瞪过来砍个半死:你傻逼啊,这病他妈康复不。
“啊……那,”顾群山是真喝得有点儿高,挠挠头道,“那就为们无处安放青春,也为们迷茫未来,干杯!”
展飞冷漠地吐槽句:“你是青春疼痛电影看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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