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见星更傻:“……”
他不敢动,只觉得热。
盛夜行这个王八蛋,为什直在自己耳朵旁边呼吸……耳根热是因为被吹?
还有,校服明明就那薄,怎到这时候就暖得跟羽绒服样。
这路再长,也十多分钟就到,盛夜行下车扫码付二十块钱,还有点儿舍不得把怀里小自闭放出来。
“穿得是有点儿少,但不冷。你……”盛夜行看看自己卫衣套校服这种秋装式穿法,话还没说完,肩膀上突然多件路见星外套。
路见星还理直气壮地挑眉,意思是:穿上。
这是在关心人?
“……”盛夜行秉持着疑问,看他好会儿。
接着,盛夜行说:“有个办法,能让俩都不挨冻。试试?”
路见星有时候遇事儿就瞎较真,“没有九个。”
“这座叫廊桥,上边儿是饭馆。”盛夜行也跟着他站在亭子里去远望那座金碧辉煌仿古建筑,笃定似,“以后带你来这里吃饭。”
路见星对金钱概念不重,没说话。
盛夜行看他不吭声,还以为路见星担心这儿太贵。
回去路程都要个小时,盛夜行算好时间就带路见星往回走。
。
“别动。”
盛夜行说完,突然把手臂揽上路见星腰,也不过多动作。
听路见星没吭声,盛夜行脸皮厚起来:“你校服后面黏上叶子。”
“什叶。”路见星小声。
下三轮车,路见星冰凉凉手冻得快发紫,盛夜行把衣兜拉链儿拉开,特大方:“伸进来。”
路见星把手往自己兜里揣:“有。”
操……
盛夜行懊悔下,想着下次自己在兜里放俩暖宝宝算,哄骗下小自闭应该没多大问题。
还没等路见星点头,盛夜行把自己外套拉链儿也拉开,伸出右边手臂,把半件外套大敞着,直接把路见星整个上半身都裹进来。
路见星也傻:“……”
“特暖和吧?之前在河边就发现,”盛夜行开始闭眼说瞎话。
“……”
“路见星你别乱动,动就漏风,里边儿就穿件,感冒赖你。”
摇摇晃晃地坐到东三环地铁站,盛夜行下地铁叫个三轮。
路见星主动让盛夜行坐在里边儿,再自己吃力地去把车门关上。
三轮车再摇晃着往市二学校方向开,路见星伸手过去摸摸盛夜行脖颈,冰得盛夜行激灵。
“怎?”盛夜行被小自闭主动摸那下,还不习惯。
路见星搓搓手。
“银杏叶。”盛夜行介于少年人与成熟男人之间嗓音蛊惑着,眼睛盯住路见星微微发红耳垂,意有所指:“们这儿到冬天就遍地金黄……好漂亮。”
路见星觉得自己耳畔痒痒。
热气温暖,对方每个吐音都流入内里。
天知道路见星是不是故意,就这搭搂着不放,侧过脸打量河上道桥,小声地数:“、二、三……”
“数桥眼儿呢?”盛夜行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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