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刃唯转头,蛋黄酥眼睛笑得比月牙儿还弯。
他抬起手,唇角翘起来,在耳边做个打电
“呃……啊……回老家,嘿嘿,”蛋黄酥笑着,指指不知道哪儿,换来刃唯怀疑目光,蛋黄酥又赶紧说,“他们就是回阴间看看,酒店今天有和姚总监当值。”
“不废话,”刃唯喘口气,找沙发坐下,“听说,前几天有人来酒店作法事?”
蛋黄酥目光躲闪:“没,没有……都是江湖传闻。”
刃唯拍桌子:“说!”
看刃唯这审问架势,蛋黄酥更紧张,“嫂子,别这凶嘛……是老大不让们说,你可以问问他去。”
车辆离开,刃唯靠在路边墙角蹲下来,缩成团。
还好这边是南方,并没有下雪,不然自己这大早上得冻成什样儿啊。
自己不过是回趟家,严鸿声人就敢闹到酒店门口。
他站起来,才退烧身子还有些不舒服,昏昏沉沉地找好方向,往X酒店方向走。从医院走得太急,床头充电手机都忘拿。
初春清晨,刃唯脚印深浅,从城南二点五环走到环内,足足十公里。
呢,还没住过这贵酒店。”
“还好,X酒店很值得。”刃唯说。
“可是闹鬼呀,外边儿都这说。你爸妈准你去?虽然现在不搞迷信这套,但是邪是真邪!你说说,哪儿能短短时间内就迅速建成?都没听说过。”
刃唯疲倦地垂下眼,淡淡道:“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发生过。”
本来都沉默许久,开到半路程,司机又开始絮絮叨叨:“哎呀,闹鬼就别去。估计过段时间,那酒店都要给拆咯。听们哥群兄弟说,X酒店老板那天都出来,居然没有反驳闹鬼事情!他事先有给你们客人说明?有人死在过里边儿吗?”
成景廷?
刃唯“嚯”地声站起来,朝更衣室方向望去:“他能出来?”
蛋黄酥指指那个方向:“你仔细看,结界已经没有呀。”
刃唯拎起外套就要朝那边儿走,蛋黄酥忽然叫住他:“刃唯!”
第次被蛋黄酥这明目张胆地喊大名,刃唯还有点不习惯,扭头过来,扬下巴,“怎?”
等到X酒店时,太阳已完全升起,时间走到九点半。
冲进X酒店大堂,刃唯朝四周看圈也没见到礼宾部小鬼们在门口叽叽喳喳,心下沉,走到前台,敲敲桌子。
他知道自己有时候看不见白荷和蛋黄酥“形态”,小声道:“你们在吗?”
蛋黄酥正犯困,闻言迅速现形:“啊!在!”
“白荷姐呢?”刃唯四处张望,“其他人呢?”
“师傅,要下车。”
刃唯不耐烦地拍拍车门扶手,“麻烦您。”
“啊?”
“停车!”忍耐已久情绪终于爆发而出,刃唯红着眼,嗓子都烧哑,“说要下车!”
出租车停在不知名路边,刃唯甩五十块钱在后座上,关车门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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