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唯迷糊着感觉,好像突然知道以前每次照镜子时,腰上为什老出现红痕……
原来是成景廷掐!
这个人!
不对!这个鬼!
这个鬼正在床头精神抖擞地看报纸,也不知道在研究什。
回过神来,刃唯握他手,“又发呆。”
“今年春节还有多久?”
“二十天,”刃唯掰着指头算,有点害羞,“你要跟回家过年啊。”
“们放次烟花吧,拿个月酒店收入来放。”成景廷说,“和你就站在这看。”
“现在只能放电子烟花,比较烧钱……个月?你想清楚?”
里满是喜色,“这好看景色,你就个人独享?”
“不算美景。”
“有才叫美景是吧?”
成景廷笑笑,没说话。他想起曾经春节,费尔曼塔楼窗台上能见到全市最美烟花,刃唯常赖在他怀里,说能不能今年再放个大。
成景廷那时还是性格极为霸道不讲理主,说那能不能再管你讨个吉利?
“成景廷,”刃唯凑过去,想踹他脚又舍不得,便用脚掌轻轻踩他腰腹,“腰上是不是你弄?”
“不是。”成景廷说完笑,语气还带些责怪,“你让其他鬼占便宜。”
看成景廷表情就知道他在扯犊子,刃唯凑上去捏他脸,将成景廷苍白脸都捏红才放手。
想想成景廷在床上“力度”,还有这种长期阴郁人格,刃唯脸红红,没敢问出口。
景廷哥哥,你是不是喜欢sm!
他没想到成景廷还挺浪漫。
成景廷点头,看他目光缱绻,心中钝痛,“嗯。”
夜里刃唯做梦,梦到有什小东西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搞搞,潜意识以为是成景廷在摸,便哼唧几句继续睡。
他不知道是,成景廷正拿朱砂笔,在他脖颈照着道士手法,画块护身灵符。
半夜起夜,刃唯腿软滚下床,被成景廷抱着去卫生间用完厕所,又站在穿衣镜前照好久,苦恼自己被养到发胖,皮肤都越来越白。
刃唯问是什,成景廷说,要在烟火盛放那秒接个吻。
那等场景,定绚烂过天地。
刃唯皱眉,说烟火易逝,不吉利。
成景廷大笑,丝毫不把任何事放在眼中,说只追求最好瞬又怎样?生庸碌之日那多,他偏要时间定格在那秒。
“想什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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