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软椅上,刃唯被成景廷只鬼搞得头发汗湿,细腰被掐出点点梅红印子。
这事儿要放到半年前,他想都不敢想。
“你怎弄都痛,”刃唯哼哼声,把润滑从衬衫兜里甩出来,“直接进来。”
成景廷还没看清楚那排字,声儿已哑得不像话,“这什?”
“润滑呀。”刃唯抢过来自己涂。
成景廷坐在办公室老板椅上,把坐在自己身上刃唯抱得特别稳……他被刃唯亲得胸前温度都拨高几度。
两个人身体没有缝隙,是真正紧贴住。
简直是自带“冰火两重天”。
成景廷双手冰凉,力度却大,寸寸地将刃唯颇为白皙皮肤揉捏得软红。皮肤红,身上也差不多软下来,他伸手准备去褪刃唯内裤,却发现他自己早就脱下来,脱在腿弯处吊着,眼眶通红,半个字都不敢说。
就着这个姿势,成景廷伸手把刃唯挂在腰上衬衫捋起来,指节冰冷,往他最柔软地方寸寸碾磨,刃唯下就停嘴,抱着成景廷头,甚至开始揪他耳朵:“好痛……”
都不会。成景廷还记得第眼时,刃唯那只手上作怪小伎俩就全使出来……对自己来说,认真勾引生涩最为致命。
“好凉,”刃唯摸他脖颈,开始第次认真占有属于自己这副刚健身躯,“你刚刚抱上来,想起最开始住酒店那几次,老是感觉有什东西在身上……是不是你?”
成景廷吻他汗湿发鬓,低声道:“还能有谁?”
“别亲,”刃唯嘴硬,扭过头去不看他,“谁叫你开始就骗。”
他还没说完这句,就被亲个七荤八素。
成景廷红着眼,看刃唯自己胡乱抹通,披上自己那件黑色西装,趴在办公桌上,咬着嘴唇说:“你先试试。”
因为是成景廷码数,所以西装宽大,刃唯穿着更是遮住半边屁股。
成景廷看得喉咙干。
可是,眼前人蓄势爆发欲望,急需水源身体,都是他渴求。
刃唯看成景廷额角有汗,还特别体贴地说:“要不然,骑上来吧?”
说完这句他都佩服自己,怎这有能耐!
“不行,你会累,”成景廷没停下手上动作,愣下,挑眉道:“你是不是还觉得不行?”
“……”刃唯哪敢说就是这个意思。
呼吸越来越急促,刃唯浑身瘫软,抱着成景廷背,像怀里搂座冰雕。身前男人肌肉轮廓仍然像第次见到脱衣服时那好看,却是凉,那种沁骨凉。
这次是在灯光下赤诚相对,刃唯总算把成景廷身伤痕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几乎是在目之所及瞬间,心脏就开始抽痛,痛得皱眉,痛得成景廷低头吻他,放下冷漠面具,小声地哄:“死前是什样,死后就是什样,不痛。这些年受所有伤,也个都愈合不。”
定很痛。刃唯想。
刃唯手抖着去摸成景廷胸前处根本未合拢伤痕,把头埋进他胸膛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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