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忘哪间房,肚子还不舒服,”刃唯趴在前台不动,“好累好困,要前台哥哥抱。”
成景廷这下不别扭也不犹豫,走到前台边,手臂搂住刃唯腰胯和膝盖弯,用力,直接将人抱起来。
刃唯顺势搂住他肩和脖颈,得趣,偷偷笑:“重不重?”
“好轻。”成景廷说。
人骨肉两,魂魄六两,剩下三两情爱,却为重中之重。
“你才碰几秒,发什烧,不是这用。”刃唯夺过来,特别乖地将温度计放到自己腋下,“是这着。”
浑然忘记刚才看到惊悚幕,刃唯把这些全部归结为自己喝多。
他在前台坐会儿,把温度计取出来,体温正常。
他伸手去解成景廷衣扣,想吃几口豆腐,面儿上笑盈盈:“成景廷,来给你试试你体温多少,直觉得不对劲,你是不是持续性低烧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成景廷猛地站起来,差点打翻刃唯手里温度计。
没有。
脚。
刃唯下抱紧成景廷,“成,成景廷,是不是真喝醉……”
殊不知,成景廷已满脑子黑线,心里暗自切开黑,开始计划怎收拾蛋黄酥。
成景廷轻轻放开他,难得耳根也红。把刃唯抱在怀里感觉太好。
“啊呀。”
本来不该出现在此处蛋黄酥踉跄,被小手`枪推进大堂。
他看到成景廷和刃唯抱在起,刃唯还哭。蛋黄酥手足无措,捂住眼,露出条缝,悄声告诉自己:“就当没看见。”
他还没说完呢,后脑勺被阵,bao锤,白荷压低声音怒道:“脚!”
蛋黄酥怒,“姐!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敲后脑勺会死人!”
“哪儿轻,
他语气有些慌乱,“去门口站站,听说夜里有客人,你早点休息。”
“你就把叫来这着啊?睡不着,赖着你,”刃唯不干,下巴贴到前台上,耍赖,“在这儿当礼宾部,快给套衣服。”
“别闹,”成景廷难得笑,“上去休息。”
刃唯突然发问:“你们前台在上什情况下会跟着客人起上楼?”
成景廷老实地答:“客人房卡有问题、找不到房间,或者有别困难。”
“怎?”他咳嗽声,故作镇定。
刃唯吞口唾沫,胆子再大也被吓到,“看到,蛋黄酥没有脚……”
“他今天没带假肢。”成景廷说。
刃唯又惊吓,“啊?!”
“别问,你喝醉。”成景廷伸手去摸他额头,又觉得自己体温试不出来,从兜里掏出只温度计,放到刃唯额间,认真说:“有点发烧。”
“……你似乎老忘记自己是个死人。”白荷翻白眼。
蛋黄酥听她提醒,才想起来自己脚没露出来,赶紧踩地,迅速躲到石柱后面,又屁股被小手`枪踹出来,只得站直给刃唯敬礼:“嗨咯。”
刃唯瞪大眼。
刚才风吹过,他已经看到蛋黄酥西装裤下没有脚。
没有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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