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王小管儿!初中二校。以前犯事儿,你找人说跟约和平局,结果谈崩,你打,打得草垛子飞天满后山乱跑,爹妈都来。后来在汉唐楼请宴,还吃水盆羊肉呢……你忘记?”男司机叫起来,连忙赔笑,“凛哥现在职业高尚啊,当交警都!”
“是你小子。”封路凛记起来,看警务通,“在逃人员?”
“保释期呢……凛哥通融通融,”王小管儿央求起来,“赶着去酒局嘛,语气冲点。”
封路凛笑:“能屈能伸啊。”
他说完,瞥见风堂在旁边傻愣着挨淋,骂道:“快回车上,这里没事儿。”
没反应。
封路凛没耐心,重复道:“下车。”
“咱聚会迟到得扣钱,扣多少你知道吗?!你们他妈这帮小条子,搁路上站半年都赔不起……”
“兄弟你有点飘啊,”封路凛说完就指挥白仰月他们准备拦车,又拿闪光棒敲车窗:“赶紧,下车。”
眼神涣散、语言偏激,他都快怀疑这人毒驾。
近省内肇事逃逸不少,已经通报下来就有四个,他们各大路口都靠着天网和人工临检,试图探寻半点线索。
“凛队,前面路口过来辆车,开得太快,可能要冲卡,”乔策握着传呼机,“还是你们那儿牌照。”
封路凛把传呼机别在胸口衣兜上,“嗯,去看看。”
他脚踏入雨里,大池跟着顶上站岗位置。封路凛咬着不锈钢哨,站立在雨中,举手做“停止”手势,把前面三辆车留给白仰月检查,自己径直去第四辆行车速度过快车。这位司机明显是因为前方受阻才踩急刹。
透过车窗能见到车内坐个男司机,小腹微凸,正听着劲爆金曲。封路凛压低帽檐,掏出警务通,敲敲车窗:“停车,临检。”
“马上,”风堂顶着外套夹克,“以为你遇到麻烦。”
封路凛摇摇头,帮他擦脖颈上淋湿雨水,“真没事。最近大潮期注意安全,快回车上去。”
见风堂小跑着离开
出乎意料地,男司机没有强行冲卡,倒是乖乖被大池弄出车内。路边停着车陪执勤风堂也看到这边出事,下车就过人行道,拍旁边执勤队员肩膀:“怎?”
“小事,”封路凛咬下手套,抹把额间雨水,“你站远点儿。”说完他捏着帽檐抬抬,露出整张脸。
男司机也终于与他视线持平……封路凛也看着这人,越看越眼熟……
“哎哟!”男司机先叫起来,“凛哥!封路凛!”
这嗓子喊得在场人都愣,封路凛皱眉:“你谁?”
窗户摁下来丝缝隙,他听见里面人说:“停啥车?!兄弟赶酒局呢。”
行,今天又来个撞枪口上。
“开窗户,”封路凛睨过去,摁开胸前执法记录仪,继续说:“喝酒还开车?”
男司机把夹烟手伸出窗外,烟头对着封路凛点,“嘿……别这死板。老子绕开这段路走就行呗。”
“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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