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贺情倒自己撞上枪口:“你看这衣服,帅吧。配这拖把怎样?”
“不怎样。”
“你把它想象成贝斯!再来点music,特别像那种后摇教父……”
风堂直接道:“你穿得像个拖布精。”
“靠,嘴巴毒不起啊。看你自从跟你那什交警叔叔,就……”
封路凛听有马,顿时紧张起来。高速路上出点毛病可不是小事。他把剩下半瓶水全口气喝完,也飞跨上摩托,扬下巴:“跟走!”
现在是下午三四点,秋老虎正盛。
燥意沉入树梢,又缠黏人体,吐几口热气,烫得风堂怎都不舒坦。
最近换季,洗车行里跟着搞促销活动,来办卡客户也多。风堂和贺情般不轻易露面,客户多躲不过,就进会议室锁门吹空调,热得双眼发直。招待和“忽悠”事儿,全交给下头经理去办。
会议室外压缩机高压水泵声音过于吵嚷,要不是人多,风堂都想冲出去把高压水枪喷头对着自己身上浇淋遍。
今天天气不错。
封路凛到岗上,就被过分舒适阳光晒得犯困。
“上午在二灌街那边有个司机服用精神类药物,车停马路中间睡着,怎叫都叫不醒。”
大池说着,把摩托车钥匙拴上腰间警用带,叹气道:“这多危险啊,家里人都不怎管?哎说凛队,咱这得想点办法。今儿是好在没出事,要是出问题怎办?条街都跟着遭殃。”
“不是说司机父亲来?还写保证书。”封路凛说,“这种情况没法控制,们只能多盯着点。”
“交警哥哥,谢谢。”风堂反驳,“比你大四岁而已。”
“哦,”贺情说,“大你三岁,但是男大三不好。跟你说,大七岁才是最合适。”
风堂看他眼:“不好意思恐同,离远点ok?”
贺情:“……”
“算,不跟你般见识。”贺情坐下来,盯他脖子上吻痕没半秒,眼亮,“哎哟,说呢,这不想搭理
刚才他给封路凛打电话,那边说在高速路上追骡子——
服。
这三四十度天气,群交警在高速上跟着骡子追七八公里。
贺情闲不住,看风堂懒得快躺地上,暗叹句家门不幸,拎着储水罐,抓擦车拖布开始拖地。
他今天衣服宽宽松松,看就不是他自己。风堂想“嘲讽”几句,又止于懒得动嘴。
“有爹真好。嗳,上次那个小孩儿……”说着大池收声,摆摆手,“不提。凛队,喝水。”
语毕扔来瓶矿泉水,封路凛接住拧开,灌几口进肚。他擦唇角,对着大池说:“你传呼机在响。”
大池低头听警用欢呼机,连忙回答:“第四支队!第四支队!啊?什?”
封路凛警觉起来:“什事?”
“高速出城口发现三匹马,让们赶紧去处理。累啊,自从换辖区就没好事儿。”大池抱怨几句,嘴上不满,但还是跨上摩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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