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风大,“草莓项链”种半条,风堂被冷得打颤,边吸鼻子边喘,看得封路凛想笑他又不敢笑,憋着说:“要不然进去吧?”
“行,行吧。”
风堂说完,双臂环,勾住封路凛颈项,故意逗句:“哥,还没亲够——”
脑内似燃起小烟火,簇簇放起,腾空升高,将封路凛炸得魂儿都快没。
封路凛呼吸重,抬起他腿环在身侧,又把人顶上玻璃门,再来餐深吻。
风堂脸热,眨眼道:“别给提甜啊。你叫那久糖糖,占那久便宜,才知道什意思。”
封路凛趁机搂紧他,边吻着边摸上他后背:“怎?你不喜欢?”
“喜……喜欢,”风堂耳朵又被捉住,他快压不住喘息,不断地重复:“喜欢,喜欢。”
也不管这里是不是阳台,封路凛掀起窗帘将两人包裹在内,摁住风堂后脑勺,用唇舌深压进对方口腔。
窗帘布料挺厚,将两人裹得极紧,大腿全面对面贴在处。风堂根本没料到他有这招,浑身被亲得发软,攥住男人穿在外套里面还未换下警服小声骂:“亲几下就不行?”
今晚,住,住家吗?”
封路凛沉默阵,摇摇头,“不住。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天黑下来,时针过十点,封路凛没犹豫,开车出门,直接杀到风堂家楼下。他先观察圈风家车库,再又在门口等半小时,确认柳历珠不在家,进过院墙,攀上楼露台,踩住水管。
十分钟不到,他直接翻到二楼风堂阳台上,利索。
封路凛看窗帘内没开灯,以为风堂不在,掏手机打电话,“你没在家?”
冲进卧室,风堂还没来得及换衣服,就看到封路凛把外套脱,正在解领带。领带解完,封路凛动作比谁都麻利,轻车熟路,去淋浴间冲澡。
风堂先埋下头
封路凛抬起他手臂环上自己脖颈,没命地捉住他嘴唇亲,“很软。”
他虐心都快被风堂软绵又傲气样子折腾出来,含住湿热咬,风堂闷哼出声,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,直到都快觉得肿才放开。
风堂今夜喝红酒,口腔内湿软地舒服。
封路凛上瘾,也知道这露台面朝江岸树林,应该不会有人看得到,便托住风堂腰,寸寸地咬他耳垂,哑声道:“今天想在哪里做?”
“要草莓,”风堂拉开衣领,仰头,气焰特别嚣张:“横着给来个项链,不种满今儿就别做。”
“不是跟你说过吗,在。”风堂正在地下室放红酒地方选待散葡萄酒,“怎?选酒呢。”
封路凛又问:“没在楼上?”
“嗯……渴,懒得烧水。”
地下室信号不好,风堂匆匆选完,乘电梯上去,开门就见着窗帘外人影模糊。般人见此情景都会被吓到,但封路凛轮廓,他再熟悉不过。
开锁拉窗帘,风堂个“你”字还没说完,嘴就被堵几秒。封路凛又松开,舔唇角,说:“你好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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