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他和贺情兰洲上初中,去之前打听个月“在酒吧怎不像新手”,整身潮牌入场,端酒先在散台边站会儿。贺情先问风堂,堂哥,你起来蹦呗。风堂摇头,老,蹦不动。
哎呀,看就是老手。
“那年们才十五呢,”风堂半睁着眼,吞块冰,“贺情米六八,米七二,兰洲米六五,还没遇到爱情……”
迟刃青心疼他,说不出话,伸手把风堂酒夺过来,摸上他额头,“行别喝,回去吧?你都蹦散架,再嗨下去头都得晃掉!”
周围POPPING配乐又响,舞池吵嚷,沟通已极为困难。风堂不管不顾,站定声吼:“迟刃青!”
风堂没理他,闭着眼换个方位继续跳。
场内音乐爆炸,所有不安分因子尽数躁动起来,波又波热流冲进狂欢人群,不断有人上擂台甩腰晃脑,风堂也跟着兴奋。
迟刃青简直服,他现在觉得失恋人压根不能出门。
他看风堂捋起衣服开始在舞池里露腹肌,连忙把人乱扭腰和臀部摁住,骂道:“你别跳这骚……操,们回去成吗?今天没带多少人。”
“舞狮舞龙都是舞,你他妈管怎玩儿。”
等待半个月,风堂过得不爽快。
自从在微博上走红过次后,“peel”酒吧里人越来越多,老板忙得连轴转,风堂也懒得去给人家添麻烦。他般就找个PUB,请几个哥们儿三两坐着,点起烈性黑朗姆酒,开始夸这里撑腰又陷屁股软椅。
“嗳!你们觉得,交警怎样啊。”
风堂喝得有点大,眼皮伤口发胀,想去挠。
迟刃青把他手抓住,风堂挥开,嘟哝道:“别碰……敏感。”
“到到到,哎哟祖宗……”迟刃青挤在风堂身边,护着他腰,“咱换场成吗
风堂懒懒地答句,又掀眼看他,“摸干什?你是封路凛吗?”
他说完,捏住迟刃青下巴,“不是。”
迟刃青被捏得面色通红,深吸口气,慢慢道:“行……你今儿慢慢蹦,带几个人在场边等你。谁摸你屁股要跟说啊,别跟着乱喝酒,知道吗?”
“常客,”风堂重复道,“是常客。”
他已经忘第次来酒吧是什样。
“得,你现在浑身都是老虎屁股,摸下都不成。”迟刃青使坏,用食指去磨风堂侧脸,笑:“他走半个月呢,你还真为他守身如玉啊?以前怎没见你这乖?”
“不行,守什守,”风堂拍桌子站起来,“走,蹦迪去。”
场子换到隔壁慢摇吧,风堂穿身雾蓝色棉质短t,领波男人,撩起衣摆就往舞池里走。
华丽入场动作还没摆好,场内dj已把音乐调成重底电音,他开始想象自己抓紧档位,单手握方向盘,跟着节奏NaeNae,脑内完完全全片浑沌。
“去去去,补个shots,”迟刃青招呼完保镖,跟着蹦进来,再掐住风堂,看他,“你真喝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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