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刃青请这拨也好玩,根本不像专业培训过。
风堂出来那天,恰逢月食,全市都出来,夜里马路堵得水泄不通。
为“接风洗尘”,兰洲和贺情开五辆百万级车来,到派出所门口停好。风堂和迟刃青出来,两个人又被推搡着上车换衣服。
他拆袋看,全是什纪梵希等等名牌,皮带上老大个“GUCCI”,风堂头都大,纳闷道:“你以为时装走秀呢?这logo太显眼,不能穿这些,招摇。”
迟刃青瞪眼,“今儿也穿这些呢,这是规矩!里边儿’脏’东西,你不能带回家去。这东西都买,送你穿,谁敢说句什?迟刃青有钱,不行吗?”
派出所日子不好过。
但如果再重来次,风堂也还会动手。此事经网络传播,确实在引起轩然大波,不少人都觉得风堂那脚踹得好,确实该打。
市里也盛传,踹人这个就是柳历珠和风朗鸿儿子,圈里那个爱玩爱混风堂。这事闹开,也自然瞒不住柳历珠。她身份特殊,不方便来拘留地方看他,倒是派心腹来探,确认过儿子没受重伤后,才放心下来。
柳历珠让人传话,说没有关系,以后注意点。风堂自然知道她意思,也就乖乖又在派出所里待两天。共五天待满,隋桃天天来送新鲜水果,偶尔碰到刚下班赶来封路凛,两个人在门口相视笑,不做多言。
风堂偶尔悄悄“揶揄”封路凛,说,你真不吃醋啦?
封路凛在出神。
“想什呢?”风堂盯着他阴晴不定脸,揉揉自己手腕。
摇摇头,封路凛见他动作,伸手隔着铁笼把风堂手牵出来,沉默不语地给他揉捏。
这处密闭空间除扇半开门,就再无别通风口。
空气略有潮湿,领口粘腻,风堂把额头抵在细铁杆上,磕出道道浅沟浅壑。
“行行行,你别生气,穿。”
风堂三下两除二,把上半身脱个精光。
他正准备换裤
看他懒懒散散样,封路凛恨得牙痒。想用嘴吻开他唇芳泽,好好求个不是。
他不气风堂为谁出头,只气他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。那多人,蒙着脸就冲上去踹,迟刃青养那拨保镖,都干什吃?
为此,迟刃青还弄五个人来负荆请罪,字排开。
迟刃青指着风堂说,这人以后也是你们雇主,如果看到,就护着!明白吗?
风堂这会儿看到保镖就犯怵。
兰洲去没二十分钟,倒没买到凉席,端三碗扁豆面回来。
贺情看那红油波光粼粼,舔唇角,说:“觉得在这儿吃不太合适,毕竟风堂吃不。”
风堂正感动他为自己放弃美食,结果贺情作为报复,端着面转过背,手掌拍上兰洲肩胛:“们背对他吃。”
看着吃是回事,背对着听声音又是回事。
风堂暗暗懊悔交友不慎,封路凛倒憋着笑,把自己那碗推到边,下巴扬起,道:“你们俩,出去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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