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觉得这就是生来适合接吻。他想着,又去舔封路凛唇角,咬他唇珠,像想要揿灭簇晃眼火,不想让别人再望见。
那晚实在太累,两个人只抱着亲够本。风堂浑身瘫软,封路凛骑在他腰胯间,拢起手温热,全擦他小腹上。
封路凛欺身下来,“今天先放过你。”
他看还有十分钟才到两点,伸手调手机闹钟,说抱着风堂睡会儿。风堂已经累到没什力气反抗,趴在他怀里搂他腰。
两个人相对着环腰,封路凛觉得不舒服,硬是把风堂手臂摆到自己颈项间,以圈搂着姿势。他低头看风堂,这人已经闭眼,迷迷糊糊要睡着,睫毛在眼窝投下浅淡影。
他攀上风堂耳,话语低缓,说:“你怎身上也星星点点。”
风堂没力气,浑话再说不出,抖着嗓问:“啊……还有哪里?”
封路凛说,眼睛。
他听罢立刻闭眼,喉间发出阵挑衅闷哼。封路凛征服欲被挑起,狠狠掐他腰。
见人上钩,风堂抿着嘴笑,问封路凛:“你要不要再加几朵花?”
封路凛亲得狠,就这让风堂背脊贴着他胸口,压在床上摁住啃后颈。
后颈过又是耳后那截侧脖颈,被咬在唇齿间碾磨,风堂敏感,缩着脖子躲不开,肩膀直颤,心痒得快发疯。
身上男人不让他转身,他根本翻不过来,只得认命样趴着挨亲。他甚至能感觉到股间抵着自己那截,像是封路凛倾注半生滚烫,全烧进肺腑里,在等待着他。
他正浑噩着,封路凛又把他翻过面来,扯开他浴袍,袒露出白生生胸膛。风堂眼红耳红,忍着没哼哼,抱紧封路凛头,任由他凑近自己胸口放肆地吻。
“腿抬起来。”
封路凛又想起……燕尾蝶。
他这些日
封路凛闻言,真给他又种几朵花在胸口,边亲边笑,最后又附到风堂耳边吹气,沉声道:“啊,老公,你好厉害……是这样吗?嗯?”
他说完,风堂就被他吻住嘴,扑腾着推不开,羞愤至极,心里默默盘算着要怎正确阉这“仗势欺人”货,才不叫袭警!
真甘拜下风。
他正出神,封路凛唇舌蹿进他,风堂迷迷糊糊地咬,像含口温热水,要过好会儿才舍得吞咽下去。
他捧封路凛脸,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不知道他自己嘴唇有多性感。胡茬剃得干净,唇形有棱有角,厚薄适中,抿起来冷硬,放松又显得深情。
“干嘛啊你……封路凛你别来劲儿啊,妈在家呢,小心吃点菠菜把你扔出去!”
封路凛轻笑道:“那你把胯挺起来。”
“你发什神经说不做啊!还得攒着荷尔蒙和多巴胺以后再分泌呢,干得你头昏眼花跪地求饶,喊’啊老公你好厉害’……哎操!”
风堂快抬腿踹他。
封路凛没管那多,抬他条腿就要去亲小腹,忽然在风堂左胸口边发现颗小痣,又在他肚脐边亲到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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