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被弄得痒,佯怒道:“他们想得美。”
封路凛低笑,说他,风堂,你怎比辣椒还辣。
肢体接触,即是往猛火里睡。他们都在吸霾,都是两条腿哺乳动物,外表“低等”,但对彼此始终赤诚。
那天之后风堂回到家里,闷睡大半天。新上任市委书记要求区上提交什报告,风堂自告奋勇,帮柳历珠找资料。查下午文献,他眼睛都疼。他估计自己高考都没这用心过。
以前那个位置是父亲在坐时,父亲也让柳历珠写,风堂还小,只觉得跟写篇作文似,那
“当在充电吧。”封路凛不可置否,捉着他手指吻,再用自己指尖压着那颗纽扣,摁压在风堂锁骨上,留下圈醒目红痕。
风堂被亲得侧靠在座椅上,胸膛起伏,锁骨边沟壑很深,那枚红印像是代替男人给予吻痕。封路凛伸手点点,说要在这里,种片草莓地。
封路凛亲够本,但时间实在太晚,人也疲惫,跟风堂说都早点回去休息。风堂在外面应酬天也浑身不得劲儿,勾着封路凛后脖颈问,下次见是什时候?
风堂咬他嘴唇,说:“你下个月天天路巡,到哪儿逮你去啊。在这里?”
“你个电话事。”
啊?们小区治安挺好,你不累得慌,那是民警干事儿。们小区也不乱停车,车位虽然十来万个吧,但大家都很规矩。你说你……”
“以前没发现你这能说?”封路凛说完,换好便装就出支队。
风堂黑奥迪还停在门口,他个人倚在车门边抽逆风烟,糊满脸尼古丁味。他见着封路凛来,下巴扬起来,说:“上车。”
语毕,风堂把烟头灭在垃圾桶盖上。
车启动,封路凛跟着导航报牡丹世家地址,风堂随口问道:“回家还看导航啊。”
封路凛嘴唇被舔得太湿,笑着说,“下班时间随时上门服务。别忘你窗户,记得常打开。”
风堂冷笑:“你做生意呢?还随叫随到。”
封路凛猛地勒他腰,风堂惊喘声,整个人全趴他怀里。封路凛恶作剧似,亲他鼻尖:“又不收你钱。”
风堂说:“也不收钱……只有男人不收钱。”
“嗯?你还有别客户?”封路凛使坏,掐他腰上肉,奈何肌肉太紧,捉不出丁点儿多余。
封路凛说怕找不到路。这语双关,也不知道是他,还是风堂找不到。只有他心里清楚。
折腾天太累,封路凛到小区门口之后就开始犯困。风堂看他疲倦,关掉车内灯,解开安全带俯过身去吻他,封路凛也坐直身子,伸手臂将他牢牢摁进怀里。
“轻点……”风堂把封路凛嘴唇吻湿后,上半身被磕得生疼。
他第次觉得扶手箱和挡杆连着中控得那排,如此碍事。
两个人接吻接得发热,封路凛下意识扯衬衫,把领口纽扣拉丢。风堂从座椅边把那颗纽扣捡起来给他,吹着气儿说:“你挺激动啊?不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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