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”贺情
怎还骗人啊?
不过,前几天封路凛冒险用摩托车拦截超载大货车进城事情,在市里传得沸沸扬扬,上头说要给表彰。风堂也无聊到看微信群里闹腾上午。
各个群全都在吹这个新调过来交警有多帅,多爷们儿,风堂虽然心里五味杂陈,但确实多些敬佩。
看着是正气凛然没错,也尽职尽责。但估计皮下还是只狼,咬人不带血那种。
收思绪,风堂被贺情个急刹车踩得差点儿撞挡风玻璃上。他抬头看窗外街道上已经聚集不少人,都围在处处霓虹招牌下嬉笑打闹。
封路凛紧盯屏幕看好会儿,等那光暗下去,才把手机又关掉塞回枕头底。
护城河在他辖区内,所以从他来到这个城市开始,就来来回回去过很多次。
他很少晚上从那边过,因为那边晚上几乎都是喝酒唱歌年轻人。路上查违章贴罚单工作量繁琐,上级更愿意让他去做郊区临检查车,或者夜里查酒驾工作。
封路凛闭眼,想起风堂那样子,又想起封万刚告诫。
他翻身把被褥压到身下,喉结滚动,狠吸口空气中凉意。
凌晨四点,封路凛洗完澡。
他把浴巾往腰上拴,肩膀搭件卫衣,顶着浑身湿气上楼去睡觉。
窗外天还黑着,四周过分安静。
封路凛吹头发躺在床上,终于放松下来长舒。眉骨处伤口不慎沾水,疼得极为肿胀。
全身上下累到快散架,还好他都已习惯这种强度。每次凌晨躺好,他都觉得好像才九十点,还能睡整天。
夜风过,马路宽敞。随风动树叶被炫色灯光映射得迷幻梦幻,照亮路边张张深浅不脸。
风堂眯起眼,看贺情单手握盘,正瞎捣鼓倒车系统。
“别乱停车,这段儿管控得严。你这车要给剐,看你今晚不把掐死。”
风堂给贴怕,最近警惕性特别高。他说完去拿贺情车钥匙过来在掌心里握好,又朝四周望望。
自从他上次被封路凛贴单后,他在区上不论哪里玩,都监督自己也监督朋友。整个遵纪守法好市民,再坚持个月,他能去申请面锦旗挂在脑门儿上。
护城河边,是市里酒吧娱乐场所最为集中条街道,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聚集地。风堂虽然这几年性子收敛些,但还是免不呼朋唤友地来玩。
更何况,他今早起床就看到那条短信。
短短七个字让他心头跳,下意识就觉得是封路凛发。
说起这,风堂就犯气。
大年初他乖乖地跑去区上交罚款,结果人家说可以当场缴付。气得他在所上晃悠半天,也没见着这人半个影子。
封路凛翻身,掏出枕头底下手机,再把床头柜上警服翻出来,从兜里拿张纸条。
他把纸条夹在指缝之间,眯着眼看。
上面是大年三十那晚……风堂留手机号。
封路凛开机,发条信息过去:明晚。护城河路巡。
信息送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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