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应该是行骋誊抄过遍,拿尺子比着写,没有横线,居然也不歪歪扭扭。
行骋不是多文采斐然人,平时总爱胡言乱语讲通,但大多字字恳切,句句实话,全从心里说出来,并无半句假情假意。
宁玺想起来他第次收到行骋信时,那会儿还流行拿信笺写,粘贴纸,行骋写是游戏王卡牌攻略,歪歪扭扭,半个字都看不清楚。
那会儿行骋才九岁,第句话就是“看信像看,真好”,宁玺黑着脸教育他,是“见信如晤,切安好”。
虽然长大,但宁玺还是不指望行骋能写出“展信佳”这种开篇,但他看清楚第行字时候,心尖儿还是跳动下。
法去送,凌晨就爬起来钻进宁玺卧室,起洗澡,做‘爱,困又睡觉。
浑身被折腾得快要散架,宁玺强撑着也不行,闭眼倒头赖在行骋怀里。
他呼吸绵长且温柔……像府南河上拂过春风。
行骋彻夜难眠,坐在桌案前,就那盯着宁玺,直到天蒙蒙亮,校训队又吹号,他才慢慢地起身,慢慢地收拾……
再慢慢地,与睡梦中宁玺道别。
是心动动。
那天下午成都东站依旧人满为患,和宁玺才来那天样,大家谁也不认识谁,却都在往同个方向追赶。
他手里拿着那张票,与身后来送他行骋爸妈告别,再刷身份证入关。
路途遥远,窗外景色纷杂变幻,宁玺正准备翻开书包看看书,却在书包里发现张用大红色信封装好信。
封口拿回形针,别片银杏叶。
那是大张a4打印纸,白底黑字,没有修改过痕迹,拿红笔作标注和重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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