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骋听这声音就不对劲,不是认识人,猛地回过头去看,这他妈谁啊!
宁玺张脸给臊得不行,下意识想踹行骋脚,为爱又强忍住,也朝那边看,那脸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……
应与臣愣在门口,看观众席上两位兄弟已收拾完毕,自己嫂子也在旁边大有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架势,喉头哽咽,“嫂子,这是同学,宁玺,和,行骋。”
真是大型尴尬现场。
贺情耿直得不行,眯眼笑:“上边那个还是下边那个?”
他这说完,宁玺皱着眉靠近些闻,好像没有什汗味,倒是有股陌生香,冷杉松木,是喷东西。
“打个篮球还臭美,无聊不无聊。”
宁玺这句刚说完,行骋只手就撩他后背毛衣钻进来,张嘴咬他下唇,少年有力臂膀紧搂着他往观众席凳子上压!
这训练场是人走空没错,看这样也不像有摄像头,宁玺躲都躲不过,被亲得头脑发昏,最后让行骋面对面抱起来搂着脖子啃,实在喘不过气来,直接伸手去掐他嘴巴:“等会儿应与臣来!”
训练馆不大,就个全场篮球场,四面都是墙,关灯更显得黑暗,颗球滚在篮球架边……
苦练,篮球打破又去拿,小学弟们也是满满激情,从来没喊过半声累。
大概,沉浸在自己爱好与热血中,万事艰难也能化作畅通无阻。
而爱情,也是同样道理。
午饭时间,场馆内都关,行骋收拾得慢悠悠,拎着换下来战靴走得也慢悠悠,鞋带儿甩甩,笑得坏气,寸头边汗淌下来,在暗处隐约发亮。
宁玺扯下肩膀上搭毛巾,看准扔过去,“快点,别磨蹭。”
小孩子哪里见过这种状况,几乎三个人
应与臣开点儿缝隙站在大门口,瞪着观众席上纠缠成团两个人,头脑发懵,乍下听见自己名字,还有点儿害羞,眼睛闭,话都不敢说。
他害怕行骋颗篮球砸过来,他得归西。
宁玺看着门口开条缝,漏光进来,下意识搂住行骋头躲,行骋停下来,用自己背把宁玺整个人挡住往外看,笑声:“来不打招呼?”
“应与臣,你这小兄弟们关着灯干嘛呢?”
忽然个陌生男音从应与臣背后传来,跟着门缝边儿趴个看年龄也不过就二十二男人,压着应与臣脑袋,揪他耳朵:“你别挡着!”
行骋伸手臂就抓到,在手里揉过去绕过来,抹把额间脖颈汗水,咧着嘴笑:“慌什,应与臣不是说他堵车吗?”
“他堵什车?他就是出门晚,”宁玺套上外衣站起来,“明明还在家里,还说在路上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站都没站稳,行骋往他身上扑,压到观众席凳子上,低头去嗅他颈窝味儿,“哥,你好香啊。”
“你不香,”宁玺扭着头去抵他,“这在外面,别乱发情。”
行骋听这话不爽:“还搁更衣室里喷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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