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身边有所爱之人,锦绣前程,未来可期,总有挑战意义。
行骋近乎用力地摁着他,两个人额头抵在起,笔落在地上,发出声脆响。
要换做以往,宁玺第个反应就是去捡,但这会儿被亲得要背过气,实在缓不过来,两个人又对视着喘气,宁玺被行骋炙热眼神看得浑身发烫,急匆匆地弯下腰去捡笔。
“别捡,”行骋手挡在桌角怕他磕到头,“身上还有支笔。”
“你只拿支出来做什?”宁玺掌心儿攥那支笔起身。
这小子就是来展示脸皮有多厚。
试卷写着写着,就写到草稿本上去,宁玺本来看他这漫不经心态度,想发火,结果他这会儿正被弟弟圈在臂弯里,扭头,行骋没等他反应,闭着眼吻上来。
又是这间卧室。
见证他们相遇、追逐、试探、矛盾,以及情不自禁卧室。
这多年,宁玺在别人面前就几乎没半个“软”字,到行骋这里,就好像柔软之处被划拉开道裂痕,往里面灌上最甜蜜。
喉结往下滑,从颈项间沟壑融进胸膛肌肉里。
想起行骋第次将这个汽水递给他时候,微微发红脸。
让宁玺无法压抑心动,几乎是绽放在那瞬间。
宁玺瞌睡这下子醒,抬起条胳膊,放在行骋头上,像摸小狗似哄:“不会腻,傻子。”
行骋开罐儿红,把易拉罐拉环扣在手心里,仰头灌口,“以后你要是跟喝交杯酒,们也喝这个!”
“回家拿笔时候,忽然想到,”
行骋从兜里拿出剩下支放在桌上,去捉宁玺握笔手,“你写字时候,可以这样,握着你写。”
宁玺愣,掐这个小流`氓俊脸,“
无所畏惧地疼痛着,也无法无天地幸福着。
自打跟行骋块儿之后,宁玺扪心自问,开朗不少,这大概就是所谓连带效应,似乎互相都在影响着,他能感觉到行骋成熟与日渐稳重,也能感觉到自己心门,慢慢地,以种平和乐观心态,在对待些人和事物。
他也在学着,在别人很热情情况下,尽量不用“嗯”、或者“好”之类单字去回复。
行骋在外,是个顶天立地男人,对他,仍旧是那个上天入地大男孩儿,急着把最好都给他,再急着成长。
这路,他用尽他力气,去同行骋相互搀扶着成长,前方等待是什,他也不想知晓。
宁玺接过来那瓶,自己也喝,垂着眼:“好。”
行骋学着他,怔怔地跟着说句:“好。”
后来宁玺回到房里,又偷偷在备忘录上记笔。
只是个下午加傍晚,行骋寒假作业就在宁玺监督下又写完三张试卷,两个人弄得腰酸背痛,偷懒睡三小时,才又爬起来,挑灯夜战。
最开始宁玺还没搞明白怎就拿支笔下来,后边儿行骋伸个懒腰顺势把胳膊揽他肩膀上,去握他捉住笔手,他才彻底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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