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庭,后来偶尔关心与问候,虽然很小也很少,但还是抓紧宁玺那处敏感神经,每每被碰到,就好似陈年旧伤,往上浇酒精,洒盐,都抵不得这种痛楚。
宁玺还记得,他小时候,捧碗水果刨冰站在家门前,小行骋拎着小汽车模型飞奔过去,又慢慢倒退回来,副小大人做派,正色道:“宁玺哥哥,妈说这个凉胃,你别吃太多!”
他当时傻在那儿,点点头,还是埋着头吃。
这种东西,对小孩儿胃来说,或许确实是不好,但宁玺就是忍不住想多尝几口,这还是妈妈给他买。
宁玺心太软,也只为他在乎人柔软。
就像长这大所接触过人,“对他好”与“不好”,他都明明白白,但只要扯上亲情,这个界限便变得模糊不清。
他渴望而畏惧,同时承担着这份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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