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哥讲这话逗自己,行骋恨不得能把他哥抱怀里揉成团蹂`躏,咬着牙说:“安,他妈今天就安!”
最后段儿路,行骋实在累,没坚持下去,感觉他哥都要滑溜儿下去,才不舍地放下来,宁玺站在小区不远处街角,又看着行骋跑得像风中匹狼,折回去拿自己行李箱。
两个人几乎是摸黑跑进楼道,灯都没给嗓子吼亮,扒在门缝边,行骋手忙脚乱地从自己书包里掏钥匙,这钥匙是宁玺走之前留给他,他直带在身上,想起来,偶尔进去坐坐。
他插锁插得急,弄几次弄不进去,宁玺实在看不下去,把夺过来开门,伸手去掐他:“没见过你这饥渴。”
行骋跟着挤进来脱鞋,终于到没人地儿,摁着宁玺额头就亲,亲完还贫
行骋觉得幸运,还好没浪费,恋爱谈,大学也定考得上。
宁玺就这趴在他背上,难得温顺而服帖,没有板起脸,没有冷着眼,只是用脸蹭他校服,再评价句,行骋,你那只螃蟹呢?
初中画校服后边儿那只螃蟹,表示你横行霸道,现在不画?
“那是蝎子,寓意是你,再强调遍,”行骋喘着气,“不过反正现在都搞对象,直接写你名字成吗?”
宁玺嘀咕:“你怎不画脸啊。”
醒样子,他只觉得舒服,享受,便不再去管周围人,看见就看见吧。
他张嘴咬行骋脖颈,训他:“你真疯。”
行李就这被他们暂时寄放学校门口小卖部里,这冬夜里风大,回家路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路上偶尔遇到认识同学,行骋只说有人发烧。
那几个哥们儿脸诧异,四周黑漆漆,硬是没看出来背上是宁玺,也没想到是个男人,笑容暧昧,挎着书包吹上口哨在后边儿追着喊,骋哥牛逼!
“这口号喊三年,怎就没腻。”
“侧脸、正脸、仰头,连高……”
他嘴巴下被宁玺使劲儿捂住,“你要不要脸!”
“都有你,要脸干嘛?”行骋回嘴。
等行骋把那“潮”字儿给消化,又继续说:“你哪个样子都好看,你让画哪个?”
宁玺趴他背上,心里要乐死,还是严肃道:“你去安个LED屏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循环播放。”
行骋憋着笑,悄悄对宁玺说:“以前,打比赛,累得不行,他们会喊你名字。”
“怎没听见过?”宁玺嘴硬。
行骋嘴角没忍住勾起来,又说:“暗恋不都是在当事人不在时候,才起哄吗。”
明恋他也做过,当初任眉天天上课揪着他,动不动就说要给宁玺打小报告,行骋像被戴紧箍咒似,立刻坐正,抄起笔记本就写黑板上公式,当然,三天打网晒百天鱼,后边儿专心明恋去,还真影响他学习。
他们班主任还教育过,你们高中,要好好谈个恋爱,要好好考个大学,不学无术吊儿郎当,没个正经样子,白白浪费三年做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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