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骋说:“剪都剪,把拉链儿也弄个小包装,扎个蝴蝶结,给你寄过来。”
他走着走着开始找路,觉得这边儿路灯比暑假过来时候亮些,听到宁玺在电话那头说:“不用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因为,”宁玺把抽完烟头扔到地上踩,长呼出口气儿,笑笑:“你幸福,就幸福啊。”
听这句话同时,行骋正在看路灯,忽然想起那会儿宁玺在手机上写“暗恋”备忘录,有句话,他印象特别深刻。
行骋还在外面。
他手里烟灰止不住地往楼道角落弹,火星蹭剐着白墙落下,在他脚边堆积成灰,用脚尖轻轻踢,似乎仍有余温。
那边儿信号似乎是好,行骋在街头,穿着背心,跟宁玺讲应与臣来给他送核桃,讲他中午只吃蛋白粉、牛肉和鸡胸肉,跑圈儿两千米,还要做深蹲俯卧撑,宁玺问他累不累,行骋想好会儿,才认认真真地说句,好累。
行骋有点冷,抬头去看街边路灯,告诉宁玺,任眉收到女同学纽扣事儿,还说那件被他,bao力卸拉练校服外套。
宁玺抖下烟灰,指尖被烫得痛,笑着问他:“那你穿什啊?”
“起回家,路上遇到好多路灯,都在看们。”
“敞着穿,凉快,”行骋说,“之前落你家那件呢?或者你把你给穿。”
宁玺愣下,回答得痛快:“你,带到北京。”
不但带北京,还压床头边儿,天天晚上看着睡,就差没抱着。
行骋心跳得极快,回过神来,遮掩不住得意:“你是不是压枕头底下?做梦梦到没?”
“没有。”宁玺嘴硬,“以后别折腾你校服,多大还这幼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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