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飞也是北京人,算是在海淀区经常玩儿,听宁玺想找份工作,思来想去,就只记得有酒吧还找侍应生,但他摸着下巴看宁玺会儿,摇摇头,“不成。”
宁玺有点儿懵:“为什?”
邢飞也叹气,笑道:“你这长相,去只会惹事生非。”
他对这小学弟倒是半点儿想法没有,不是他喜欢型,但是
学长带着宁玺到男寝楼下,停下脚,继续刚才话题,“晚上没事儿出去玩话,要注意点儿,人杂,出什事儿可以给打电话!嗳,你把你手机给,来输号码,不麻烦。”
帮这多忙,又接待他,宁玺实在不好推却,便把手机拨号界面调出来,把手机递给他。
学长拿到宁玺手机,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“不小心”摁到通讯联系人界面,反复点两下,发现通讯录里存号码,和通话记录都删得只剩个人,就是“弟弟”。
他然似,朝宁玺笑笑,输下自己名字,邢飞也。
宁玺揣着手机回宿舍,跟另外室友打过招呼,挨床沿边儿坐好,给行骋打电话。
前面得拐弯儿,别光打电话不看路。”
宁玺那边忽然出来个男声,听得行骋愣,直接问他:“谁?”
“学校里来接新生学长,”宁玺说,“他带去宿舍楼。”
铺天盖地烦躁突然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。
行骋心里出现种落差感,明明往日这个时候陪着宁玺走路提东西人都是他,可是现在读大学就有新认识人陪着他,甚至嬉笑怒骂全都让别人看去,自己只能隔着个电话,连人都见不着。
再不打,明天开学,就没法再天天联系。
想到这,宁玺就难受得浑身不舒服,但他还是没法,只得暗示自己,得坚强点儿,撑下去,等到明年九月,两个人在北京,如果他这年打工多攒点儿钱,还能在外面起租套房子住。
晚上去食堂吃饭时候,宁玺又碰到邢飞也,他也有点儿惊讶自己这副生人勿近表情还能有人来打招呼。
邢飞也只是笑,买两罐儿红牛带宁玺走圈儿校园,认真地聊天。
他们,果然是类人。但是有时候宁玺觉得,他能喜欢男人,也仅仅是因为是行骋而已,若要换其他人,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他那边没吭声,宁玺连着“喂”几声,没闹明白弟弟怎,惹得那边帮忙学长脸好奇地问:“跟家里人打电话吗?”
宁玺点点头,确认下电话没有挂,“是弟弟。”
手机上备注字儿很大,宁玺也丝毫不遮掩,那个学长眯眯眼,确实看到“弟弟”两个字,但还是胸有成竹地说:“是男朋友吧?刚看你打电话表情,真不像是弟弟。”
这直接地“被出柜”还是头次,宁玺有点儿猝不及防,但也没有否认,只是淡然地笑笑:“很爱他。”
“北京很大,特别海淀这边,大学多,事儿也多,什人都有,圈子也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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