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骋次次击中着他,宁玺险些抑不住破碎呻吟,只是低声地命令,“再狠点,再深点……”
宁玺开始是痛,随之慢慢从碰撞中进入沉沦,像漂在海上,沉不下去。
他闭着眼扬起下巴,被耸得下又下,下颚线条拉出弧度近乎完美,他分不清他是看见黑暗,还是弟弟脸。
次次往内里去,行骋宽阔背脊起层薄汗,仍不忘去掖那挡风被角,扶住宁玺裸露在外腰,嗓子哑:“冷吗?”
宁玺摇头,又搂上去。
宁玺忘如何呼吸,忘身处何地。
他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是孤独,身处原野之中,却好似在人海沉浮。
他牢牢抱住行骋背,被顶得忽高忽低,去吻他嘴,眼前已混乱景象,喉间呜咽不止,死死地压抑着哼哼。
宁玺只是遍又遍悄声地唤,“行骋,行骋……”
他任行骋在他身体里耕耘收获,横冲直撞,只期盼着来年夏至,后年春分……
这是他朝思暮想人,这是他迫切占有身体,那纯洁而神圣。
他炙热着抵,徐徐挺身,没入梦里。
片刻容不得迟缓。
他像是鱼,急需处水源。
忍着胀痛感,宁玺咬唇硬扛,伸手摸到契合之处,感受着行骋点点嵌入自己,又将手放至身畔,去抓草。
礼物收。”行骋说。
他动作强劲而粗野,像是原本属于这片土地头猛兽,在融化他身下这场二十年前雪。
他仍俯着身子,虔诚地吻宁玺肚脐,又吻上毛衣遮盖住锁骨,咬下几颗星星。
微仰着头,宁玺额间靠上行骋胸膛,脚趾间都绷得紧。
他与他耳鬓厮磨。
他们能在被窝里,再做次梦。
宁玺不敢发出声响,只是闭着眼感受那股力量,双腿都缠上去,痛得手指紧紧陷入行骋帽衫,像快抠出血。
行骋直在低喘,是年轻人喉间压不下震动。
他凶猛地起伏,低下头去吻掉宁玺鬓边沾草,又以舌尖推入他口腔,胡搅蛮缠,蛮缠胡搅。
宁玺想起自己幼年时攀在篮球架上,看着对面街道吹来草屑。
他侧过脸去,满鼻腔都是泥土味与草芬芳。
月色静谧,唯有这处情潮难抑。
“哥哥。”行骋强忍着冲动,耐着性子碾磨,滚烫唇角去蹭宁玺眼尾,哑声问他,“疼,疼你要说。”
宁玺腰下被垫枕头。
彻底被行骋进入那刻,两个人都屏住呼吸,下身钝痛而疯狂,心间开出花。
行骋硬得发痛,只是伸手去拆包里膏管,又攥在手里,犹豫着,又冲动着。
宁玺含咬他耳廓,说悄悄话,“做吗。”
他哥都开口,行骋能还就着不动,闷哼着咬身下人口,单手咬开膏状体盖子,还没往上抹,就听到宁玺声儿又低又哑:“干。”
行骋倒吸口凉气。
少年粗砺手指撩拨开几缕原野风,混杂情欲,烧进五脏六腑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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