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玺迟疑下,点点头,让任眉回去。
任眉这走,宁玺还是觉得不对劲。
他穿着睡衣握钥匙,上楼敲门,敲足足十分钟没人开,心想估计是行骋真不在家。
他不知道,只是行骋躺着不敢开门。
这脸还没好腰没好,开门儿找抽啊?
宁玺总算松口气,今天天自己都心神不宁,慌得很,但行骋还好就行,就怕叔叔阿姨不在,这小孩儿出什事。
行骋算下时间,觉得宁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家,拉开窗帘去看下楼下,那窗口果然亮着。
自己这晚上灯都不敢开,生害怕宁玺回来看着。
行骋掏手机给任眉打个电话,让再送点儿药过来,谢兄弟。
任眉揣着药过来,边儿骂行骋不知道去医院,边儿骂那群人打五不讲规矩,念叨得行骋头疼。
这事儿也怪他自己,开门让人都进来,把家门关,看下时间,估摸着这时候宁玺应该已经睡下。
他指挥着任眉去厨房倒可乐,端好几杯出来,简单招待下,把今晚事儿说,嘴上还咬着纱布,边扯边命令:“谁都别去找事儿啊,如果他们还来跟着,那此事儿再议。”
几个当兄弟只得点点头,闷着可乐往喉咙里灌,行骋把纱布上好,酒精淋着手臂浇,举杯可乐跟他们碰杯:“干。”
任眉看他这样子也来气,只得跟着碰上去:“干呗!”
群人半夜走之后,行骋用热水抹个澡睡下,看时间,这都凌晨三四点。
宁玺穿着拖鞋,冷得不行,硬是在行骋家门口站十来分钟,叹口气,下楼。
第二天高三放天半,宁玺早上就穿着校服出门,去给隔壁楼小学生补课,补数学,也倒是好讲。
天半下来,学生价,赚两百块钱,揣兜里,欢欢喜喜地往家里走。
宁玺想给自己买本教辅书,八十多点儿,又下不去手,觉得自己赚来钱怎花都心疼,攥着钱想好会儿,跑银
吃药睡下,任眉给行骋把屋里小台灯关,骂他:“伤好再走动啊。”
行骋点点头,答应得倒是飞快:“好。”
任眉万万没想到,行骋千算万算,这时候下楼,宁玺把门儿打开,叫住他,任眉半步都不敢多动,生怕惊着宁玺,行骋能把自己拆。
宁玺皱着眉问:“行骋去哪儿?”
任眉吞口唾沫,三二开始编:“在家住,他,他下午有个比赛,让过来拿东西……”
夜无梦,睡到日上三竿,行骋摸着床沿起来洗漱,实在没力气起来去找宁玺吃早饭,脸上还挂着彩,没办法,就这躺天。
宁玺大早起来没见着行骋,还觉得是他昨晚跟任眉去跑局子玩儿太晚,起不来,晚上放学跑行骋家门口听会儿,没听着动静。
他坐不住,把手机打开,主动给行骋发个消息过去。
勿扰:在吗?
抱着手机等会儿,行骋那边回过来个“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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