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玺有点儿起疑,盯着他看会儿,觉得也没什问题,点点头,说:“早点回来。”
说完他就闷着头进小区。
行骋站在小区外,有点儿恍惚。
感觉那句“早点回来”像是那种家里夫人对先生说,特别温柔,况且是在他这种浑身戒备时候入耳,更要他命。
宁玺就是这个人,冷淡得很,但属于冷面心热,轻飘飘句话,看似随口,里边儿份量,在行骋看来,足足有千斤重。
定特浪漫。
行骋忽然觉得自己比宁玺长得高真好,打伞这种累活儿都可以自己来干。
没走出去多远,行骋就觉得后边儿有人跟着,加快步子,伸手去把宁玺搂过来些,看着特亲密。
那群孙子看到他行骋在,估计也没这个胆子上来下挑两个。
确实被他料中,那群人可能就来四五个,跟着追条街,到小区门口才停下。
没几分钟,行骋就看着宁玺窗口灯光亮,窗帘还是关着。
他看到院里有睡得晚小孩儿嬉闹着冲上自家单元楼,耳畔响起大人在自家厨房窗口做夜宵炒菜声……
各家各户明明暗暗窗,都藏着人间百种生活味道。
行骋想起他孩提时代,只有考试是烦恼。
成长无畏无惧,将暗恋都抹上恰到好处甜蜜。
宁玺觉得这路上行骋都怪怪,直搂着自己不放不说,还直在讲话,吧啦吧啦,平时话根本没这多啊。
行骋着急,把他哥半推着进小区:“快回去。”
宁玺攥着书包带,回头问他:“你不回家?”
“啊,先不回去。”
行骋随口编个谎,还有点紧张:“任眉开包房局子,得去打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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