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与臣紧张得要死,郑重介绍:“哥,这,这学弟,校队,叫,行骋。”
应与将垂眼,伸出手来,淡淡道:“你好,关照有劳。”
行骋愣,握回去:“您好,叫行骋。”
应与臣他哥跟他完全不是个类型,又高又壮,站那儿就是个铁血硬汉,除表情冷冰冰之外,哪儿都挑不出毛病。
把水给行骋之后,应与臣特别认真地劝句:“以后别来啊,行骋,这太危险。”
他边拿纸巾擦脸,边跟行骋讲话:“你等下,去哥那儿拿水给你!”
应与臣算是个性格特别直男生,性取向也还挺直,对谁好就是铁心。
他转学到成都来,就跟宁玺玩儿好,这宁玺弟弟,自然也要照顾着。
行骋取外套披在身上,跟着他起往外走。
球场外边儿停辆奔驰大G越野车,行骋看着虽然没他家悍马那大只,但还是挺霸道,有点儿好奇应与臣他哥长什样。
生惯养大富二代,从小有爹有哥宠着,钱从来不缺花。
眼前这小男生,虽然就比自己小两岁,都开始接这种活儿赚钱。
还有那个宁玺也是,马上满二十,也还是个大男孩啊,不知道为什,话那少,性子冷淡成那样,早熟老成,跟他哥有得拼。
行骋看应与臣若有所思样子,凶起来:“哥要是知道,在队里专挑你罚球。”
应与臣缩脖子,连忙“嗳嗳嗳”好几声,瞪眼骂:“有没有良心啊,特刚还帮你……”
行骋点点头,深吸口气,没答应也没吭声,拳头轻轻击在应与臣肩上,算是以男人方式道谢,两个人拥抱下。
应与臣小声说:“们送你回去吧,你家在哪儿啊?”
行骋不想麻烦,给拒绝:“没事,自己
应与臣跑到后备箱拿矿泉水,去捂行骋眼睛:“等下别看哥,他正在气头上,他生气表情简直童年阴影……”
行骋这下更好奇,但出于礼貌还是乖乖站在后边儿,没跑前面去,应与臣拦着,也没去打招呼。
应与臣根筋,倒没觉得有什,就是怕他哥看到行骋,回头又对他阵面无表情逼逼叨,你看人家多高,你怎长?
应与臣作为个北方男孩儿,亲哥哥发火快冲到米九,自己快十九岁才米七八样子,天天喝牛奶都要喝吐。
他这正愁着,他哥开车门下来,扫行骋眼,把手里烟给掐。
行骋立刻站直:“谢学长。”
应与臣真被这种有脾气又能服软小屁孩儿折磨得无语,他在家里直是最小,面对这种比自己小点儿就散发出蓬勃爱心。
他摆摆手:“得得,姓应,以后叫应学长……”
行骋比应与臣也高,点头,那压迫感强,应与臣觉得还是宁玺身边儿待着舒服。
他还想说几句什,突然手机响,看眼连忙揣进包里:“哥来找,先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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