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许轻轻地拨着他头发,把受伤手递给医护帮忙止血:“家小鼓手手,才不可以受伤。”
“你怎能这样,怎可以这,幼稚……”眼泪不再受控制,汹涌地决堤,他攥着路许衣袖。
他从幼年时光以后,还从来没这样哭过,趴在路许膝盖上,眼泪都打湿路许衣服。
心里放满满,只有不住哄他这个人。
他第次把眼泪过敏这件事彻彻底底地遗忘。
道他俩要闹,但没意识到这个人带刀,还会把刀口转向自己。
安保刚刚靠近路许背后,顷刻间,江乘月猛地闭上眼睛,伸手去挡,却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疼,路许比所有人都快步,攥住水果刀刀锋。
安保追上来,按住Enrich,死死地压在地上。
“你去精神病院里过后半辈子吧。”血从路许掌心里流出来,路许皱下眉,张开手,把刀扔在Enrich脸上,“你会在四四方方没有窗户白房子里,度过你余生。”
江乘月愣在原地,不敢动,刀锋切得很深,路许血直在往下流,让他产生种血会流尽错觉。
他不再畏惧眼泪。
王雪用最快速度叫医护过来。
江乘月跟着路许,像丢魂。
“没事,不怎疼。”路许伸手想拍拍他脸安慰他,双手上却都沾血,不忍心弄脏他雪白张小脸,只好忍着疼,尴尬地笑笑,把手悬在半空中。
江乘月却扑过来,把抱住路许。
“怎可能不疼,你在干什……你为什要拦!”他几乎语无伦次,顾不上衣领和脸上都蹭到血迹,蛮不讲理地去凶那个不顾自己安慰人,“设计师手,怎可以受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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