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乘月瞪他眼,抓着路许睡衣袖子,自己把眼泪擦干净,刻意忽略眼尾上轻微痒和刺痛,狠狠地转过身,赤着脚踩上路许脚背,勾着路许脖子亲过去。
路许这次没顾得上嘲讽,只是单手抚摸着他脊背,下又下。
路许和他,同样畏惧他眼泪-
三日后,路许拖着只很小旅行箱回NancyDeer总部,江乘月把他送到机场。
“好好读书,不
他耳后靠近脖颈地方,纹上小蒲公英已经退红,衬得他耳后那块皮肤雪白,但路许还是避开那块地方,在他脖子后边稍稍往下地方重重地咬小口,留下道明显红印。
“抱歉啊。”路许没什诚意地说,“上次光顾着让你帮,忘哄你,今天不做别,就帮帮你。”
江乘月反应慢半拍:“啊?”
玻璃凉和路许手上温度形成反差,路许手贴着他腰往下,握住他某个瞬间,他仰头挣扎小下。
从路许角度,他像是只被反压着翅膀白天鹅,脆弱和美非常柔和地混淆在他身上,路许借用身体重量压着他,左手则是点点从他颈间抚摸过去,带来阵又阵战栗。
…又要走?不过话说回来,NancyDeer春夏大秀在即,按理说,路许确实要回去做准备。
难怪路许最近总是千方百计地抽出时间来陪他。
回去路上,他们坐车又路过那个广场,下场雨,地标上笨燕子已经不见-
穿着睡衣江乘月站在二楼落地窗前,隔着玻璃,看雨水在楼下游泳池里开出朵朵透明花,路许啪地声按开房间灯,出现在他背后。
“怎跑到这里来?跟捉迷藏?找半天。”路许双手握下他腰,五指贴着他腰线,滑到他小腹位置,慢慢地收紧,这是个亲密无间拥抱。
路许让他面向自己时,他咬破点嘴角,眼睛里还蓄着悬而未落眼泪。
“怕还是爽?眼睛这红?”路许毫不留情地说,“应该不是怕吧。”
他声音很沉很厚,带着成熟男人磁性,落在江乘月耳边则表现为种若有若无掌控感。
江乘月眨下眼睛,要求路许:“把擦干净。”
“擦哪里?”路许明知故问。
江乘月正看着雨花出神,被路许这抱提,双脚还离地面,他有些慌张地踮脚去找地毯,踩在路许脚背上。
“快放开。”他拍打下路许手背。
路许意外地好相处,松开搂着他腰双手,从背后慢慢地把他压在落地窗玻璃上,江乘月轻喘,脸颊贴上冰凉玻璃。
“别动,让你高兴点。”路许用左手按着他,腾出来右手则是沿着他睡衣领口滑进衣服里。
因为常年拿画笔和立裁针而带着薄茧手,与江乘月锁骨往下奶白色皮肤形成对比,江乘月被他捏疼,略微弯腰向后缩,避无可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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