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江乘月而言,异地恋是种神奇体验。他们个在宁城,个在纽约,隔着近12小时时差,拥有着不同生活
“只是不想看你太忙。”江乘月说,“你和他不样。没有……不舒服。”
路许:“跟接吻也不会不舒服对吧,那四舍五入,跟做爱也不会。”
江乘月:“……”
他受够。
明明上秒他们两个还在本正经地探讨相处模式,下秒路许就原形毕露,言辞直接得他不知所措。
“、反思。”路许说,“昨天事,有不对,向你道歉。”
江乘月这次是彻彻底底地愣。
“怎?”路许敏锐地捕捉到他那瞬间停顿,“觉得‘反思’和‘道歉’这两个词不可能出现在身上?”
“……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不过,路许说要追他,大概是认真。
设计。”路许说。
江乘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提个不讲理要求,离谱是,路许没觉得他有问题,还把鹿与南希近日商业问题揉碎讲给他听。
路许:“这说,听明白?”
“嗯。”江乘月说,“路哥,你跟说这些时候,会不会觉得幼稚啊?”
他虚岁才19岁,不管是年龄还是阅历,都输路许大截。
“你噘嘴干什,说你两句就想哭?”路许对他面部表情观察得很仔细,“别哭,现在没人给你擦眼泪,等回去,关门让你慢慢哭。”
“路许。”江乘月没表情,“后悔带你练中文。”
路许还不如说德语,他听不懂,就不会脸红。
“会好好学。”路许又说,“不学怎追你?”
路设计师是个很有意思人,他不高兴时候,周围人都得看他脸色,但他为数不多脾气好时候,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哄开心。
但很快路许语气又切回轻蔑:“大你那几岁不是白长,乘月弟弟。”
被理解、被宽容感觉很奇妙,江乘月习惯于从喜欢音乐里找平衡,但在生活中被真真切切地理解和偏袒还是第次。
虽然路许没有明说,但他能大致感觉到,路许对他控制欲很强。
他是没什安全感人,可他并不讨厌路许对待他方式。
“虽然不想承认,但Enrich确是生父。”路许说,“如果有哪个地方让你觉得不舒服,直接告诉,知道吗?”
“不会。”路许说,“讲得很有条理,而且们乖月那聪明,不可能听不懂。”
江乘月听着复杂商业问题,猝不及防被路许夸句,眼尾下方靠近耳朵位置,悄悄地红点。
他碰碰手机屏幕,想调调光,不让路许看见自己反应,手指不知道碰到什,屏幕上边自己多两只兔耳朵,只竖着,只耷拉着,脸颊上还有两朵手绘红晕。
江乘月慌张地摇摇头,没能把兔耳朵甩开。
通话那边路许说句他听不懂德语,江乘月不用问,也知道不是什好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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