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乘月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，微微红着耳尖，低头把上衣衣角上银白色叮叮当当
朋克风金属环
个个挂好。
他之前在成都时，被朋友拉着去打过耳洞，直没戴过耳钉，今天想试试。
“你、为什
不戴右耳？”路许问。
“啊？”江乘月怔，想到路许应该不懂，给路许科普，“戴右耳说
“别点开！”路许说。
然而已经来不及
，鼠标刚点到压缩包瞬间，文件自动解压，各种T台男模图片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江乘月眼前，春夏秋冬四季穿搭都集齐。
这长相，这身材，也就比他路哥差点吧。
“哇。”江乘月忍不住发出声慨叹。
路许在心里把姓周骂几百遍，见江乘月称赞，没来由地有点生气，板着脸，关掉文件包：“哇什，这些穿搭都很般，有什好看，不值提。”
不过，也有好事。
路许好学程度有所增加，时不时就会拿些中文表述来问他。
“乐队发展计划，先攒短视频粉丝，赶紧准备专辑。”江乘月给路许念纸上字，“下周要去见家唱片公司负责人……”
路许放在工作台上笔记本电脑响声，路许在翻江乘月笔记本，于是支使人：“去看看是什？”
江乘月被使唤走。
手里。
“干什？”路许弯腰在他头上敲下。
带着红刻度软尺在江乘月手腕上松松垮垮地绕几圈，江乘月抬起手，想让路许自行把软尺拿走。
路许却也被他闹得起玩心，抓软尺两端，就这牵着，把他右手牵在半空中。
很久以前，路念给他买过只小木偶，他开始很喜欢那种牵着木偶绳子时控制感，可不到周，他就觉得这种毫无抵抗控制毫无乐趣，小木偶很快就被他丢在角落里。
不愧是直男，江乘月想。
此情此景，只有这该死直男才能如此冷静和面无表情地只想着工作，心静如水。
江乘月今天晚上有场乐队排练，刚过傍晚，他就站在镜子前，给自己胡乱挑身衣服。
路许破天荒地没说他衣服丑，只是坐在他身后高凳上不住地打量他。
路许平时也盯人，但不盯他换衣服过程。
“路哥。”江乘月去看，在屋里说，“是个叫WadeZhou人发消息，文件名是，灵感。”
“灵感？”路许不记得自己什时候找这人讨要过灵感。
路许：“……”
周？
不会是……
江乘月不是小木偶，不会乖乖地任他摆布，会小声地抗议。
“路哥，放开。”江乘月晃晃手，“写字呢。”
“写什，不认识，念给
看看？”路许说。
江乘月觉得，他这个语文老师当得挺失败，别人家学生越教越好，他路哥好像越学越差。
明明路许先前有中文见好趋势，连四川话都能扯两句，但最近，好像就是从那天听他live开始，路许中文好像又回炉重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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