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乘月捂着眼睛手松开条缝:“你是?”
“你好,是AndyChen,即将跟你合作平面拍摄设计师兼摄影师,很喜欢你演出。”陈安迪说,“你应该是第次见到,但已经好几次在照片或视频上看过你,们大概下周开始拍摄。”
路许往江乘月手心上缠纱布动作快圈,江乘月注意力又被拉回手疼上:“嘶嘶嘶。”
“行。”路许说,“你妈妈也是军医,医疗常识你怎点都不懂。”
这话说完他就后悔,江乘月妈妈在援非医疗队,这多年来,见江乘月次数屈指可数,江乘月当然学不会这些。
路许是看着他划伤手,也看见他第时间没捂伤口,反倒是用纸巾捂眼睛。
路许:“?”
“你在搞什?”路许语气不太友好,他掰开江乘月手,给他检查伤口。
江乘月愣愣,他不是第次弄伤自己,也不是第次在疼时候先捂眼睛,但因为这事吼他,路许还是第个。
他不生气,甚至有点受宠若惊。
怕弄脏你。”
毕竟他路哥坐个公家车都能在座椅上垫个十来张纸巾。
路许笑声,心里刚起那小片乌云散得干干净净:“那不至于。”
江乘月边和路许说话,边去拆鼓上碎音镲,他有演出时,鼓棒、军鼓和镲片用都是自己,所以每次出门,总是大包小包地带堆。
路许是第次这近地看架子鼓,他以往对这种吵闹乐器没提起过兴趣,今天看见江乘月摆弄,就觉得很有意思。
他这段时间,中文利索不少,说话嘴也变快。
这话不该说。
“那路哥你教教呗。”江乘月缩回手,冲着自己手心吹吹,想减轻点疼。
路许顿顿,看他片刻,说:“你还是,别再弄伤自己。”
说完,路许抓着他手,
陈安迪开过来房车上应有尽有,有人自作主张地反客为主。
路许熟练地用棉球沾着酒精给江乘月清理伤口时,江乘月就拿纸巾捂着眼睛,个劲儿地“嘶嘶嘶”,偶尔还把手往回挣。
“娇气什?”路许处理伤口动作熟得像是专业,但过程却不怎温柔,“怎不知道你还晕血呢。”
江乘月想解释他不是晕血,只是怕过敏,刚要说,旁边传来个有点陌生带着怨念声音——
“路,发现你跟他说话时候,就很正常,没有句话里夹杂着中英德三种语言,为什你跟说话就都那费解?”
“用这里不行吗?”路许指着军鼓问,“为什非得自己带,每次都像背个龟壳。”
江乘月:“……”
他顺着路许话说:“龟壳音色,比这里好听。”
番茄音乐空间架子鼓有些老旧,不仅音色不好,边边角角也有很多破损地方。江乘月跟路许说着话没在意,不小心,手心被划道口子。
这下划得太疼,江乘月怕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流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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