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许:“……”
“想想啊。”陈设计师操着口流利英文说,“如果是你这种人被嘲,没当面打人话,那恐怕得是真爱。”
江乘月新乐队,叫梦镀。
他抽空在短视频app上建个账
笑两句后,他大约是想起什,眼睛怯生生地看向路许,生怕路许立马把他抓过去套衣服。
路许把他这细微表情变化收入眼底,跟着笑两声。
五分钟后,江乘月上楼。
路许:“……”
他刚才好像被蛊到。
“鸟?”
“嗯。”路许把视线移开,“小时候放火烧阁楼第二天,在家门口捡,带回家喂两天,想放它走时候,才发现它已经不愿意飞。”
“那怎办?”江乘月问。
“能怎办?”路许嗤笑,“好吃好喝地供着,养到它寿终正寝。”
江乘月其实很难想象,路许这样人,会捡只小鸟回家。
,就直接出来。
江乘月看得入迷,听见路许声音,才察觉路许不知什时候靠近他,还就站在他身后。路许站得太近,他刚要回头,屁股下高凳没坐稳,整个人后仰,被路许眼疾手快从背后托下。
他后背贴在路许紧实胸膛上,头发擦过路许心口,沾水,原本干燥发丝变得濡湿,在路许肩颈处划出道水痕。
路许扶人手紧,发梢上凝结小水珠沿着段流畅下颌线低落在江乘月锁骨位置,在细白锁骨上碎成水光。
路许伸手,去把水痕抹开,低头时又闻到江乘月身上那股甜淡薄荷叶子味。
江乘月嘲笑就算,这是他自己设计衣服,他跟着笑个什劲儿。
仿佛有点那个什大病。
为此,他给陈安迪打个电话——
“Chen,如果有人当面三番五次地嘲讽你设计,你会怎办?”路许问。
“还能怎办,憋着呗。”陈安迪懦弱且愤怒地说,“不瞒你说,到目前为止,当面给说过这种话,只有你这个烂人。”
甚至宠坏只小鸟,让它不再眷念外边世界。
路许坐在他旁边,翻平板电脑上国外助理传过来几份设计图。
“哇,这件。”江乘月在旁出声。
“怎?”路许把电脑推过去,“什想法?”
“这个颜色,这个纱,感觉好像大蛾子啊。”江乘月笑得很开心。
江乘月轻颤下,耳尖偷偷地飘过缕红,他把头低下去,把嘴巴抿成条平直线,不想被路许看到。
路哥身材真好,将近米九身高,没有点赘肉,腰腹紧实有力。
路许只搭着件宽松睡衣在屋子里乱晃时候,像是价值连城名画里走出远古神祇,只能欣赏和敬畏,不容靠近。
“路哥……NancyDeer,鹿与南希。”江乘月侧过头,把话题绕开,“鹿可能是你,南希是谁?”
路许正看着江乘月头顶小发旋出神,闻言说:“nancy是养过只小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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