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天到头就难蹲到几只活物,近来更甚,出来寻猎士兵每每都空手而归,开始还当是运气不好,可回到大营却总闻到时不时飘来烤肉香,几位带头顺着香味儿寻过去,发现是从赵徐二人营帐里传出来。
铁骑队长当时就纳闷,郁王爷夫妻两人都是京城里住
赵郁便严厉道:“你是放心尖上人,珍惜你,你便也要为考虑,好好珍惜爱护自己。”
停停又瞥他眼:“况且你就是最好,还拿什多余送?”
徐风堇当时正吃着雪水炖豆腐,淡而无味,却突然齁得嗓子冒烟,扔边筷子便跑到赵郁身边左看右看,还伸手去他怀里东翻西找。
赵郁被他闹得想笑,握住他手腕道:“做什?”
徐风堇斜乜道:“快说!你身上是不是藏糖?交出来给吃!”
赵徐二人同在荒北第三年时,正赶上击退夏兵百里,军队修整,难得松懈下来。
昨夜大雪,又冷茬,徐风堇在被窝里闭眼打个哈欠往赵郁怀里钻钻,今日难得睡个懒觉,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,赵郁想要起身,却被徐风堇缠得动弹不得,只得揉揉他脑袋笑道:“再不起来就到晌午,不是说今日要去后山?”
徐风堇哼哼唧唧地睁开眼,迷糊半晌,突然跳起来道:“快走快走,必须赶在他们前头!”
他这厢套上单褂就想往外冲,却硬被赵郁拉回来穿上棉袍裹上披风,觉得不够,又找来顶白狐绒帽子扣他头顶上,才算事。
赵郁比徐风堇耐寒些,不用裹这严实,徐风堇却不行,他从未经历过这冷天,才来那年更甚,冻得手脚生疮,战事紧张又不能好生养着,赵郁实在心疼,便又想送他回去,徐风堇搂着他好通讨好撒娇,又赖着赵王爷帮他涂抹伤药,嘻嘻哈哈说着不疼。
赵郁笑道:“确实有糖。”
徐风堇道:“哪里?”
赵郁便扣住他圆乎乎后脑深吻番,笑道:“在本王嘴里。”
虽然没有糖果子,但两人在苦寒之地也是蜜里调油,只有事犯难,那便是想吃肉得自己去抓,原本抓只兔子对赵徐二人来讲不是难事,可正是因为他二人聪明狡诈诡计多端,屡屡得手后,便犯众怒。
驻营扎寨这片荒山野岭,四季冰封只有两三月绿草时节,精明飞禽走兽天气转凉便开始南迁,剩下少数蠢笨理所当然便上烤架。
可不疼才怪,冻伤又红又肿怎能好受?虽说如今对冰雪天气习惯不少,赵郁也让昌叔寄来不少去根草药,今年并未再犯,却也不能怠慢。
但徐风堇哪里当回事,他眼里只有赵郁每次帮他上药温柔模样,只恨不得脱光去雪里打个滚连屁股起冻伤。
不过这事只敢在心里想想,若让赵郁知道必定气得立刻将他遣送回京。
起走过这久,徐风堇也知赵郁最不能接受他不拿自己当回事。
有时徐风堇会问他,便道:“只想把最好都给你,怎样都行,又不打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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