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郁像是正等他进来,笑道:“牛没吹好,被人揭老底吧?”
徐风堇气道:“这卲山当真该打!早知当年就不带他起走。”说着又见桌上放着八年前试过喜服,看着还是崭新,想来被保存很好,徐风堇转脸就忘方才尴尬事,反正他脸皮厚,不觉有甚。
余三娘送来时便让两人再试试,若是大小不合适,得抓紧去改,结果上身之后却依旧正正好好,像是始终等着他们回来,再同穿上,如今心愿已成,夜过后,炮竹声响,没走内些繁琐规矩,二人同进同出,踏入喜烛花堂。
主位上坐着拘束难安余三娘和身常服赵端,徐风堇见她怕得恨不能跑掉,差点笑出
话音刚落,赵徐二人已然下车,程乔见到赵郁喜极而涕,个劲儿嘘寒问暖,徐风堇看向三娘岑灵,咧嘴笑道:“嘿嘿,你两是不是想极?”
岑灵连连点头,还未说话,却被余三娘夺过鸡毛掸子,指向徐风堇,眼泪忍不住便任由它放肆地往下流,嘴上气骂道:“想你?呸!你这杀千刀毛崽子,坑说是外出半月却骗走八年!跟你那个死爹样没心没肝!你知道是怎样日夜担心睡不好觉!你还给笑,让你笑!”
徐风堇才刚回来,就被余三娘追得满街乱窜,赵郁这厢跟着半晌热闹,最终将人藏在背后,对余三娘笑道:“好好,余老板也跑累,别跟他置气,你若还不消气,那就打本王两下,虽说本王凤子龙孙身娇肉贵,但为让余老板消气,打也无妨。”
他话说到这个份上,余三娘哪里还敢,讪讪收手道:“王爷快进屋休息,午饭早就准备好。”
久违府中美味,瓜果甜酥,徐风堇口气吃得肚皮滚圆,撑得打嗝还要补上块蟹黄汤包,他从荒北带回来不少东西,饭后便全部送出去,唯有样气派摆在院内,看着十分骇人,那不是旁,正是只吊睛虎皮,岑灵觉得震惊,不可思议道:“这是阿瑾猎吗?”
“当然。”徐风堇得意,召集众下人便道:“那日和郁郎上山抓鸟,却没想到遇见这只吊睛白虎!你们是不知当时有多危险,简直命悬线生死攸关!幸好和郁郎智勇双全,沉着冷静,共同联手才将这只老虎斩与刀下!”
他这边说得滔滔不绝,赵郁听半,脸色渐红,轻咳声转身去书房。
“可怎记得不是这样?”徐风堇话音未落,却被不知何时而来卲山打断,卲山如今早已经提为副将,回家换身常服,直奔郁王府来,说是赵郁明日成亲,要来帮忙,谁想刚进门就听见徐风堇站在外宅门口说书,兴致勃勃地听起来。
只是越听越觉不对,便道:“这老虎不是和六爷带人上山制伏吗?那日们找不到王爷和嫂子,搜寻好久才在处山洞发现你们,你二人那会儿明明正忙着互诉遗言,哪里有空打虎啊。”
徐风堇当即没脸,冲着卲山“呸”口,掉头便去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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