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郁道:“没事。”过半晌又问:“兄长,咱们出来多久?”
方丈忙道:“这都不急,王妃好生在寺里休息罢。”
得方丈这话,徐风堇到普光寺第日便甚都没干,还因假装咳嗽喝干几壶润喉茶,但即便病成这般模样,他也依旧捧着经书苦苦研读,方丈站在门口看许久,竟觉欣赏不已。
此时新月如钩,夜幕落下,骏马日,跨过临省,赵郁赵隽二人找家客栈住下,准备明日早再走,饭菜安排小二端进房里,二人边吃边分析如今局势,夏人与太子勾结要从江北代占城,直接扰乱中原腹地,发起动乱,到时夏人只要江北以北,剩下全归太子,包括边境三国。
赵隽道:“如此画饼之说,赵燮是怎会信?”
赵郁道:“他这些年心急,本若老老实实按着冯竟为他安排路走,不会落到这般田地。”
银甲,白马长枪,谁见不都得喊你声卲小将军?”
卲山被他说竟还真有些飘飘然也,仅残存丝理智问道:“但估摸王爷那般谨慎必定还交代暗卫,别等咱们还没溜出城门,便被请回去。”
徐风堇打记响指:“所以得挑月黑风高时候,回头你去准备两匹快马。”想想又道:“不行不行,骑马不稳,还是准备辆马车,其他事情交给,待三日后子时,普光寺后山,你同出发。”
普光寺位于西郊,便是百姓嘴里西山寺,寺内彩绘佛像数百余尊,香火鼎盛,朴致恢宏,每逢大庆,赵端都会带着众臣子来这上炷天香,祈求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
住持方丈早就得消息,知道郁王妃今儿个要来,便亲自出门迎接,远远瞧见郁王府马车停下,才要上前迎几步,就见那位郁王妃晃晃悠悠从车上下来险些摔个狗吃屎,方丈百来岁被他吓得激灵,忙颤歪过去道:“王妃?王妃这是怎?”
赵隽道:“你说冯竟跟这事有没有干系?”
赵郁道:“不会,冯竟只与东属联系,也是为太子铺路,但东属是友,绝不会对咱们起兵。”
赵隽道:“冯竟这些年心血当真白费,估摸他是想告老还乡,不过既然事在江北,咱们便先在那处停下。”
赵郁点点头,竟有些走神,隐隐听到赵隽连叫他两声,才缓回神道:“怎?”
赵隽道:“是问你怎?”
徐风堇低头猛咳,用棉绢捂着口鼻,抬眼摆手道:“没事没事,前几天遭风寒有些……咳嗽咳咳!哎真是没事,您不用管咳咳咳!”
方丈见他咳得厉害,连忙对低着头岑灵道:“快,快先扶王妃去寺里休息,房间都安排好,哎怎病成这样还过来。”
徐风堇哑着声道:“陛下让来寺里清修,便是病死咳咳也要过来。”
方丈慈悲为怀,忙说:“王妃先去休息,旁事情,且你好再说。”
徐风堇脚下踉跄,险又要趴在地上,稳稳身形才道:“这,这怎是好,不是说每日都要诵经礼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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