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三娘怒道:“你个没大没小!岑灵给个鸡毛掸子来!”
岑灵左右拦着忙得不可开交,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,突然眼前亮,忙道:“阿,阿堇,卲公子来,快别打。”
徐风堇扭头,正瞧见卲山背着包裹垂头丧气地走进来,便挑挑眉道:“卲公子这是从哪里来啊?”
卲山迈进门槛坐在桌旁唉声叹气:“知道今儿个六爷要走,特意去城门口等他,前几日在家中整整
余三娘道:“你去多久?”
徐风堇道:“当初说是小住半月。”
余三娘道:“你知道这半月得亏多少银钱?”
“你快拉倒。”徐风堇道:“南馆没你还不能经营是怎,有龟大主事,你坐着收钱不就得。”
余三娘拿乔:“可信不过旁人。”
岑灵忙要扶他道:“那,那怎办。”
徐风堇道:“走都走,还能怎办。”
岑灵见他不起身,也跟着蹲下,小心问道:“阿堇若是舍不得王爷,怎……怎不让他带着你呢?”
徐风堇抹把眼泪道:“自然不能说,战场是什地方,没见过怎也听说书讲过,兵荒马乱那样危险,若直说郁郞铁定不会答应,那还不如不说,让他安心。”
岑灵没想到他竟这般明事理,时又要自卑心起,却见徐风堇起身又道:“只有郁郎安心,才能没有防备,不然你信不信?若副十分想跟去模样,他不定派多少人看着,估摸连城门都不会让靠近。”又道:“即便如今丝毫不曾表现出要随他去,今早外宅还多两排侍卫,肯定他走前交到什。”
徐风堇对她知根知底解透彻:“你若信不过旁人连这次都不会来。”
余三娘被戳穿便把包裹仍在桌上嘲他:“瞧你个没出息,这些年打你骂你都不见你掉滴眼泪,怎当王妃这三天两头红眼眶?”
徐风堇道:“你懂什,郁郞出事疼,郁郞走想,爹当年那样要死要活你不是哭得比还惨,你怎好意思说?”
余三娘掐腰抻脖子:“别跟提你那死爹啊!看你就是皮痒!两天不抽打就要上房揭瓦!”
徐风堇白眼横她:“这可是郁王府,还反你不成?”
岑灵眨眨眼:“那阿堇意思”反应过来,忙起身道:“你,你不会是想这怎行,你若个人上路太危险。”
徐风堇转身回府,哼哼笑道:“找个人同上路而已,那还不简单。”
岑灵知他早有计划,定是阻拦不,不禁问道:“那方才阿堇为何还哭得如此伤心?”
想到这事儿徐风堇又是悲从中来,撇嘴道:“郁郞离刻都不想,如今必定要个把月不见,怎舍得。”
未到晌午,徐风堇便准备带着岑灵去普光寺小住,这是赵端下口谕,赵郁可以不去,但他无论如何都要去住上两天做做样子,余三娘本也想收拾行李回临安,刚来外宅花厅说要走,徐风堇却道:“先别,你帮看着家门,待回来再走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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