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郁深思熟虑,像是想无数花招,还时不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徐风堇趴他身上晃道:“快说快说!”
赵郁笑道:“然后啊,碰也不碰你下。”
徐风堇眨眨眼,反映过来便要冲他耳朵下口,赵郁急忙起身闪躲,大笑出声。
晌午过后,赵徐二人便路乘坐车马穿过玄武大街到皇宫北门,此时恰似秋分,金桂飘香,鎏金玉瓦,兽面衔环,红墙碧空,徐风堇跟在赵郁身边惊叹眼中巍峨庄重。他今日穿茶白襕衫,套件对襟长卦,领口不如往常仅是精巧盘扣,而是挂件金边白玉梅花枝丫垂金流苏,加上满脸惊讶,像是个没见过世面富贵小公子,甚是矛盾。
宫中房屋成百上千,处处景色都有不同,亭台楼榭,树影扶疏,赵郁带着徐风堇边走边看倒并未急着去宸妃宫中。
本朝六宫无主,皇后薨逝后只封两位贵妃主事,位是太子母亲,位便是赵郁赵隽母亲宸贵妃。
宸贵妃本姓廖,并非官宦大臣之女,先前说赵端不爱朝事,游山玩水写字画画才是正经,那年还未登基时去西山寺画秋景,碰巧看见红枫树下清溪水旁跟着林姑浣衣扑蝶廖家小姐,这看便入神,待停笔时,画纸上已是副垂云双鬓碧玉珠花少女模样,赵端这厢钟情思,便四处寻找,他年轻时相貌堂堂,善诗词歌赋,追求些许,便让廖小姐动春心,可待到谈婚论嫁,廖小姐却发现赵端是个王爷身份,家中已不少妻妾,虽三妻四妾最为正常,可她还是受不少打击,也怪她天真烂漫痴心妄想,她家不过做些小本生意父辈还有三房妾室,也罢,无论她日后跟谁,都不会有个心意,所幸赵端对她很好,嫁便嫁。
“之后父皇登基,后妃也越来越多。”赵郁与徐风堇同换下喜服说道:“虽然他待母妃不同,却也回不到初实那般美好。”
“所以王爷才不想重蹈覆辙?只想娶位妻子相伴生?”徐风堇帮他取掉发冠,拿起檀木梳帮他束发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赵郁道:“不过自儿时出事那回,母妃便受惊吓,也知宫中处处陷阱,踏错步就能丢性命,她虽为贵妃,却不怎理后宫事物,整日清修礼佛,与父皇之间也日渐生份。”
“母妃脾气秉性温和,你不用紧张,她问什,你答什便好。”徐风堇虽面上不显,握着赵郁那只掌心却隐隐冒汗,赵郁不禁笑问道:“王妃不是天不怕地不怕?怎这会儿倒紧张起来?”
徐风堇道:“再是天不怕地不怕也要有时有晌,你母妃若是瞧不上,硬要
徐风堇在发髻上插支白玉簪,顺势趴在他肩膀上看着铜镜里映出两人问道:“那日后若跟王爷生份怎办?”
赵郁道:“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徐风堇道:“万呢?”
赵郁道:“若是有这个万,便将你困在屋里,扔到床上扒得干干净净。”
徐风堇两眼亮,兴奋道:“然后呢?然后要把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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