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郁注视他良久,才抬手将他搂在怀里,温声道:“先前还怕你会因为有这份牵绊,放低自己。”
徐风堇不着痕迹将他压倒,咬着他下唇道:“才不会,要常伴郁郎左右,做最配得上你人。”又兴冲冲地将手里润膏拿起来,趴在他耳边愉悦道:“们来试试吧?都学好。”
赵郁本意如此,也不再多说,身体转,两人便互换位置,四肢交缠。
他们虽都是初次,却并非凡事不懂,徐风堇还为这事儿仔细学许多天,双唇相接便发不可收拾,锦帐春宵红鸾涌动,亲吻之时衣衫尽落,抵胸相接直觉有圆圆凸起,如石粒般,赵郁从徐风堇口中退出,路向下挪到胸前,将那兴奋玩意儿嘬入口中“啧啧”作响,徐风堇听着水声只觉得下腹收紧,腿间早已颤巍竖起,吐出晶莹露珠,赵郁并未比他好到哪去,炙铁般,藏在他双丘之外,只碰下,便烫得他全身颤抖。
徐风堇微微睁眼,眼尾挂红,像是胭脂染色,点新妆。
不常发脾气人生起气来十分难办,尤其是赵王爷这样恼羞成怒,他今天想着徐风堇既然知道真相,那只有让两人关系更进步消淡他心中恩情,便偷拿润膏,还换上新衫,准备在今晚主动献身,待到那时,两人之间柔情蜜意,哪里还谈什恩不恩情。
计划很好,可如今看来徐风堇先前并不知情,于是便打算装醉试探,但仅仅装醉想来会漏出马脚,便又装作稀里糊涂地说出自己计划,让人掉以轻心,想来这个过程徐风堇早已确认他恩公身份,也怪他看到当年旧物时心虚,乱手脚,才会落进徐风堇双环计里。
徐风堇在赵王爷肩上挣扎些许,进门见桌上放着那只五月十五镂空半面,顺手拿起来,笑笑道:“果然是你。”
赵郁此时已经平复许多,把徐风堇放在床上与他对视,徐风堇半跪着坐起身,将半面遮在他脸上,歪着头弯着眼笑道:“恩公。”
事情已至此,赵郁只得承认,又问道:“王妃知道为何要瞒着你吗?”
赵郁撑起身来,瞧他黄烛之下眼波含情,拿过润膏挖出来些,还未动手,徐风堇便已经大大方方敞开细白长腿,任他为所欲为。
润膏味道奇异,像是添入引人情动蒸香花露,赵郁眼前瓷白夹粉,褶褶皱皱又绵润异常,趁着缝隙开阖之间,缓缓探入两指,立刻被温热包裹,缠绞不开,也不知这润膏是个什神奇玩意儿,仅仅晃动几下,
徐风堇点点头道:“知道。”
赵郁道:“那你”
徐风堇将半面放在旁,抵住他额头道:“郁郎救过是真,教做人也是真,可恩情是恩情,再不济没学问,也能分得清楚,若是旁人必定好好报答番,但若是你之间,定不会将情爱与恩情混在起。”
赵郁道:“真?”
徐风堇认真道:“自然是真。喜欢你,只因你是赵郁。而不是赵郁待有恩,才来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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