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郁耳根发热,觉得有些不对。
徐风堇虽然满身酒香,话说得却越来越利落,他在自己耳边吐着湿热气息,通胡作非为后,又笑道:“郁郎这样精心打扮,还偷偷拿余三娘给润膏,莫非是想……想要勾引?”
赵郁猛地停下脚步,问道:“王妃酒量如何?”
徐风堇咬住他滚烫耳垂,咯咯笑道:“千杯不醉。”又怕他气,忙说:“刚刚可说得清清楚楚,并未对王爷有半点隐瞒,王爷可不能因为这事怪罪。”
赵郁道:“自然不会。”声音听似和颜悦色,却不知道哪里传来“咯吱咯吱”磨牙声响,徐风堇觉得危险将近,刚想从他背上跳下来逃跑,却被赵王爷双手并用,换个姿势,扛在肩上,直奔内室。
赵郁依旧谨慎:“你若知道他是你恩公,当如何报答?”
“报答?”徐风堇急道:“都以身相许,还要怎报答,后半辈子陪他爱他,人都是他还不行吗?”
赵郁听他说完,便瞬间放下心来,将他搂在怀里哄道:“可以,这样就好。”他时高兴,便放下疑心,又觉醉酒徐风堇异常乖巧,问什便说什,坏心刚起,就见徐风堇从他怀里站直,手里还顺出个小玉瓶,疑惑问道:“这是什”
赵郁看清后便有些挂不住脸面,但想到徐风堇醉酒,便大方笑道:“是个没用瓶子,拿来把玩。”
徐风堇“哦”声,刚要打开瓶盖,却被赵郁拦住:“王妃不困吗?不如现回房休息吧。”
“还能有谁?”
徐风堇道:“莫非郁郎……也像恩公样救过哪条人命”
赵郁听这话,眨眨眼问道:“王妃不是看到房间半面?”
徐风堇想半晌,没任何印象,便搂住他腰身,仰头问:“什半面啊……”
赵郁谨慎道:“五月十五,临安字样半面。”
徐风堇“哎哎”嚎叫:“做什做什!可全都如实对你说,你
徐风堇听他这样说,便真觉眼皮打架,将小玉瓶握在手里,摇摇晃晃脚下不稳,险些摔跤。
赵王爷将后腰折扇抽出来放在石桌上,半蹲到他跟前说:“上来罢,本王背你进屋。”
徐风堇顺从地趴到他身上,问道:“郁郎今日穿新衣裳?”
赵郁轻咳声,算是默认。
徐风堇又戳戳他玉冠,轻笑道:“还换新发式。”
“五月十五……?”徐风堇又打个酒嗝,急忙纠正道:“哪里有五月十五,明明是七月初七,你忘?双七那日,们同买。”
赵郁捏起徐风堇下巴仔细端详,见他嗤嗤傻笑憨态可掬,时分辨不出真假,试探问道:“王妃今日为何要找本王观星?”
徐风堇迟钝非常,突然想到什,见四下无人,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,趴在赵郁耳边得意道:“要装醉,然后套郁郎话!”
赵郁道:“套他什话?”
徐风堇便说:“怀疑他是恩公,但他不说。”又委屈道:“他不说,只能自己找证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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