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风堇咯咯笑道:“怕是官位不保呀。”又倒打左司耙:“这位文书句句护着家夫君,莫不是夫君*细?”说完又连忙捂嘴,副泄露机密模样。
张德果然怒视左司,将他推到边道:“你事情待会再说,先给打!”
徐风堇小前儿没少挨打,余三娘那支红翎绿毛鸡毛掸子像是专门给他准备,当时觉得鸡毛掸子抽打着疼,此时与屁股上这两块薄檀木板比起来简直像挠痒痒,才板子下去,徐风堇就后悔把赵郁支得太远。
这事从开始就冯竟设圈套,萧笛进京朝恭,私下伪造古画,安排舞女诱他献技,再污蔑他为前朝余孽,事情闹得这样大,怕就是想瞧瞧他与赵郁是否真心。
赵郁估摸早就看破,便将计就计,亲手画他人像拿他做子,给冯竟个顺利拿人机会。
是没想到临安府衙与京兆尹衙比,真是小巫大巫,衙前是威仪石像,门梁上高悬金字牌匾,跨过双扇大门便是青板宽道,两旁石柱路引绘刻封印梼杌,面目狰狞震慑人心,路引尽头便是内衙,不过条案圈椅全都放在石阶之下,是要在外审他,张德走到桌案前,记恨道:“方才在郁王府不能拿你怎样,可到这儿,便由不得你。”侍笔文书左司站他身后小声提醒:“相爷说不可硬碰,大人这样会否不妥,要先探他口风,拉拢为上。”
张德任京兆尹半年,并未有多大建树,他是冯竟手提拔上来学生,当年冯竟兼京兆尹时,他仅是个文书,只是文书做得好,升官却略显平庸,怪只怪天下太平,让他无处施展,抓徐风堇前冯竟也确实提点几句,不可被留下把柄被人拿短处,张德方才也只想吓他吓,可徐风堇实在猖狂,不但在郁王府拐歪儿骂他,此时还冲他“呸”声道:“张大人这般无用,竟要曲打成招不成?”
“你!”张德尚存丝理智,想缓缓再说,但徐风堇讨打本事流,张嘴便骂他无用,言语尖刻难听,张德正要发作,左司忙道:“大人,看他是故意要激怒您……”
徐风堇:“哎呦,这京兆尹果真如盛传那般不作为,竟然还要听个文书话?莫非张大人这官是买来?”
张德怒急:“来人!五十大板!给打!”
不过最后还是……嘿嘿,徐风堇屁股都要开花,心里还是高兴,次牙咧嘴得叫越发热闹,吵得张德心烦意乱,“去堵上
左司忙道:“大人使不得,若是动手,郁王那边……”
张德怒道:“郁王算个什东西!不过是个空爵,二十有三留在京里混吃等死,娶个小倌胡作非为!给打!说他是前朝余孽他就是前朝余孽!”
“大人!”左司忙拦着:“大人使不得。”
“他个小倌怎打不得?”
左司急道:“大人,他哪里是小倌,那是王妃,郁王可是陛下最疼爱儿子,皇子成年赐封不出京,还赐府邸只有他份,您想想那是何等份量,您今日若是动手,打出好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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