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风堇不懂这些听得云里雾里便问:“画上是什?”
吴掌柜刚走到案台前,打开赵郁拿来那副画,嘴上回着:“是位美人踩鼓乐舞”话没说完便惊道:“竟与王爷送来这幅十分相似”
“真?”徐风堇几步迈
徐风堇道:“可是百年古画留存到现在不会坏吗?”
赵郁道:“当然会,就是因为会破损腐坏,吴掌柜才会有裱画修画生意。”
吴掌柜此时端茶出来,笑道:“承蒙王爷厚爱,小店才能开到今天。”
赵郁拉着徐风堇去桌边坐下:“还是吴掌柜手艺精湛。”
吴掌柜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前阵子也遇到难题,真是活到老学到老。”
京里有条古玩字画街,真真假假假亦真,别说是门外汉,即便是个书画行家来这走上遭,也摸不清内里乾坤。
徐风堇难得和赵郁上街,待马车在莲里巷红漆牌坊下停稳,两人便拿银子丢下程乔岑灵沿街闲逛,这儿相比别街巷静谧不少,萧斋檀扇,笔墨生香,来得多是文人骚客,三三两两,有些正拿着看中玩意儿讨价还价。
徐风堇今儿个穿件天青长袍胸前绣着水墨荷花,与赵郁那件锦绣霁蓝祥云川色算是相得益彰,赵王爷时常过来遛弯,各家商户也都混个脸熟,老远便点头哈腰。
吴掌柜早就迎出来,见两人过去,躬身行礼:“王爷。”
赵郁抬扇让他起身,又把手里画卷递过去,带着徐风堇进门,吴掌柜开得是家裱画店,厅内墙上挂不少装裱好画作,徐风堇挨个欣赏番,没看出好坏,便小声问赵郁:“这里哪副值钱?”
"是何难题?"赵郁问。
吴掌柜羞愧:“约莫四五天前有人送来副损坏严重画作,看纸质年份十分久远,破损程度实在难修,琢磨许久也没修补上,看似像是蓄意破坏过,有些折痕还很新,按常理讲藏家对于这类藏品都是保护异常,也不知怎就旧伤未去又添新伤。”
赵郁撇撇茶沫,问道:“确是古画,不是赝品?”
吴掌柜道:“纸是老纸,但墨又像新墨,不过倒也有这样例子,为画墨长存,便在墨里添加防腐坏晶石粉,但折痕却有点蹊跷像是刻意做旧,但也不好分辨真假,况且这画重点是人物美轮美奂,再加破损严重都说是前朝之物,便勾得人想要收藏,昨天还听说前街有家仿店临摹两张,画出便被人高价收走,还因争抢此画大打出手,据说还有不少姑娘争相效仿乐鼓舞姿,就连闺阁小姐都学起来。”
赵郁眸底深沉,没再问下去。
赵郁指副并不怎起眼《老翁垂钓》说:“这副。”
徐风堇觉得寡淡,说道:“哪里好?还不如旁边那副百花齐放。”
赵郁笑道:“画作是要看年份和出自哪位大家,这幅该有百年之久,也是前朝名人所作。”
徐风堇惊讶:“年份这久还能保存这样好?”
赵郁道:“这幅自然是临摹出来赝品,真迹摆出来是会被盗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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