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那相爷分清王妃真假又当如何?”
冯竟道:“赵郁这多年以来,怕是早将半壁朝廷收入囊中,他这人唯二在乎就是贵妃和赵隽,不过那二人本就撼动不得,到希望王妃是个真,那便是颗可以拿捏他活子,若赵隽无意还好,若是赵隽有意皇位,有赵郁做辅?还有太子什事儿?”
“世子说王妃不像作假,岂不正中相爷下怀?”
冯竟谨慎多疑,摇头道:“演得如此逼真怕是要引上钩,之后再将那小倌弃子,且再等等看,若多虑,王妃是真,那可再好不过。”
炎夏已至,蝉声闹耳,徐风堇午觉睡不踏实,躺会儿琢磨半天,爬起来与岑灵起找来几根竹子,打磨成细长竹简,又找来几张长卷宣纸,铺在地上,坐在院内阴凉处,提笔作画。
赵郁摇头:“父皇并不爱理会朝政,冯竟不过是党派问题,不闹大,他便睁眼闭眼。”
徐风堇饶头:“冯竟如此针对王爷,莫不是儿时那次也是他所为?”
赵郁道:“不是,不过上次风雨亭倒是与他脱不干系。”
徐风堇道:“王爷又不争权夺位,也不涉及朝堂,冯竟为何找你麻烦?”
赵郁并未隐瞒:“因为兄长。”
赵郁虽说许久不碰,但实力依旧不俗,再加上徐风堇上窜下跳吸引视线,两人通力合作,使得萧笛惨败。
萧世子退场时灰头土脸,徐风堇溜达过来拍他肩膀嘻嘻笑道:“世子不要灰心,与郁郎夫妻同心,自然所向披靡。”
萧笛道:“你好不要脸。”
徐风堇错愕:“世子这样玩不起,怎输便骂人?”
萧笛懒得理他,哼声将他手甩到旁,带人走。
萧笛本是来挑拨离间,可每次与徐风堇过招,不是被他拐弯抹角偷换意思,便是被煞费苦心教导番,前脚刚欺负完,不等他恼,后脚又与他称兄道弟,还道:“与王
六王爷手握重兵,若是此番得胜,太子党派怕是要慌,个武将他们暂且不怕,怕,便怕从小聪慧过人又心机深沉赵郁,冯竟老*巨猾,始终不信赵郁如表面那般,可争斗多年又拿不出十足证据,更握不住他丝毫把柄。
此时相府下人匆匆来报:“相爷,世子传来消息,说是郁王夫妻,不像作假。”
冯竟鹤发宽袍,负手而立,站在府院中道:“不像?倒是演得逼真。”
下人道:“相爷始终怀疑郁王……可属下认为,他或许就是个闲散人呢?”
冯竟笃定:“不可能。”
徐风堇“啧啧”两声,待赵郁走近,问道:“他心思单纯真是那个冯大人安排来?”
赵郁道:“不过探查你感情,不需要多灵透人,再加上冯竟估摸知道萧笛对有意,打通关系让他来京,也算对他示好,举两得。”
徐风堇道:“可不是说萧笛在东属没有地位?”
赵郁道:“此时非彼时,东属也有国变,自然地位不同。”
徐风堇道:“那冯竟是不是能算里通外国?皇上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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