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笛本就厢情愿,被徐风堇左右通瞎说竟还真觉得有些道理。此时赵郁进门,也不知何时从宫中回来,见萧笛笑笑道:“世子昨晚休息可好?”
萧笛道:“很好,多谢王爷关心。”徐风堇那通胡诌他听进心里,再见赵郁便有些别扭,只闲聊几句,就告辞退下,暗自琢磨那席话去。
徐风堇摇摇扇子,背靠门廊对着萧笛远去背影道:“还真敢对夫君有情?看不给你编排回去。”才要进屋,碰巧对上赵郁意味深长笑脸,便问:“王爷又在想什坏主意?”
赵郁说:“没什,王妃方才说起年少时救命恩人?”
徐风堇:“嗯,恩公便在京城,待送走这位世子,且寻寻他去。”
间也不尽是些冷漠之人,遇到困难险阻只要想到郁哥便能挺下来,而且这汉人名字,也是郁哥取得,爱恋郁”
徐风堇没等他说完,突然道:“也就是说这些年来,是夫君让世子觉得人生还有乐趣,内心感激?”
萧笛真情实意:“正是。”
徐风堇眉梢上挑:“那夫君,岂不是对世子有恩?”
萧笛疑惑:“恩?”
“哦。”赵郁似是心情大好,又道:“王妃当真不会对那位恩公抱有任何非分之想?”
徐风堇嘿嘿笑道:“王爷放心,今生只对王爷抱有非分之想。”
徐风堇绕过书案,请萧笛去花厅,又安排岑灵上茶,撇撇茶末改方才盛气凌人:“想世子对家夫君,并非情爱。”
“你此话何意?”
徐风堇副过来人姿态:“恩情多半掺杂感激,想回报他,想追随他,但情爱不然,情爱全是两人之间海枯石烂悱恻缠绵,不掺回报感激不图功名利禄,他是樵夫,便与他闲坐林间,煮茶听雨,他是王爷,便与他共度繁华,金杯对盏。”又苦口婆心道:“年少时也有位恩公,他救性命,教做人,若是没他,早就投胎十几二十次,哪有机会与世子在这里说话?”
萧笛被他说得混乱:“但对郁哥就是不同。”
徐风堇点头:“自然不同,因为他待你有恩,若是寻到那位救命恩公,也要回报他对恩情,就连对他家人也会恭恭敬敬,可不会整天想着怎挑拨离间,破坏人家夫妻情感,更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,滋生情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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