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乔疑惑:“您意思是……”
赵郁端详那位瓦檐上生出来小花骨朵:“这人跟路,又是雇人讲故事,又是把引到清乐坊,怕是要借东风保他性命,按着他意思帮他这多,他自然也要帮帮啊。”
位乖顺听话能诗会画,你要啥啥不行,还怕砸招牌。”
男倌点妆与姑娘不同,姑娘们风韵多姿,柳媚桃娇,多些脂粉香也能迷惑人心,但男倌有规律,上妆不能过于女气,要媚而不娇,英气且存。
徐风堇思来想去,次日早让余三娘亲自为他画个眉,这几笔勾勒平添副可怜相,看起来乖顺不少,余三娘又拿出套宽袖红袍让他穿上,叮嘱道:“待会你少说话,别人问你什,你应个嗯啊就行。”
又是辰时三刻,南馆厅内除雅座桌客人,再无其他。
程乔忍许久终于问道:“爷,您昨晚跟老鸨说得是真事吗?”
赵郁端茶撇沫:“自然。”
“这怎能行?您哪怕娶平民百姓家,那也是个清白姑娘,怎也好过个小倌啊。”程乔急道。
赵郁抬眸,突然勾起嘴角:“从不强人所难,自是得找个你情愿。”
程乔顺着他目光看去,瞪大眼睛:“他……他不是……”
赵郁道:“冯丞相费尽心思给安排婚事,是嫌不够荒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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